秦轻轻的唇角，还挂着和方才无异笑意。
眼底，却已然是……陆白同款冰冷……
在看向林安的期间，又掺杂了陆离野同款，代表威胁的戾气……当然，那戾气极少极少。
却足以震慑林安了。
“！”
林安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她不但忘记了挣扎，还连“医药费”都忘记要。
她浑身抖如筛糠……
秦轻轻很满意对面人的变化。
这是……
她第一次尝试，同时复刻两位参考人物（陆白、陆离野）的情绪特征。
演得不错~
她默默在心底，为自己竖起一个大拇指。
才再度开口——
“你弄碎了我价值三十万的精华液。”
“但——”
“看在你是无意的份儿上。”
“我就按五折，让你赔付吧？”
“什、什么？”
林安一回神儿，就听到夫人让她赔钱。
虽然不是全款，但打五折，都有十五万……
她还是十分肉疼的啊！
她企图还价。
可——
秦轻轻柳眉一蹙，眼底无奈。
“嗯？五折都不满意，那……林安，我们只能走司法程序了。”
“？！”
“满意、满意……我这就赔！”
林安忙不迭回话。
秦轻轻的脸色，这才好了亿点点。
“那就行，把钱交给管家就好……”
“对了。”
“你离开的时候，顺便帮我把凉掉的燕窝端出去。”
“好。”
林安浑浑噩噩的，端着燕窝出了夫人房间。
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自己不是来薅夫人羊毛的吗？
怎么……非但没薅到羊毛，还被夫人给教训了一顿，又把之前薅到手的羊毛，给吐了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