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茶汤红亮，滋味甘甜，顺滑醇厚，而且耐泡性极强，从第一泡到最后一泡，都能保持相对稳定的香甜度，故而我推荐给行秋。此茶在璃月港喝的人不太多，但在黑岩厂一带很是盛行。若能调成奶茶，也是为「黑岩碎银」打开了新销路，当地茶农的日子也更宽裕些。”
零喝着奶茶点点头：“熟成普洱嘛，老师教过我，十年熟成的就很好了，已经不涩了。里面含有大量茶叶本身的果胶和果糖，不加糖也会很香甜浓郁。”
“原来如此，难怪无糖的喝起来也有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云堇若有所思，“如果我自己买「黑岩碎银」冲泡，加牛奶，也能做成差不多的味道吧？”
辛焱想了想：“听上去差不多，可能会寡淡一些，不过这样随时随地都能喝到，也不错。”
于是云堇询问：“钟离先生，你知道哪家的「黑岩碎银」品质好一些吗？我想在去枫丹之前多买一些。枫丹流行喝红茶加奶，如果把「黑岩碎银」作为特别的伴手礼，应该也很合适吧。”
零终于抢在派蒙之前抓住了关键：“枫丹？”
“今天从月海亭那里收到了枫丹舞台艺术交流活动的邀请函，还没来得及通知云翰社的大家，明天我会详细在社内介绍情况。简单来说，我打算以文场为主，武场为辅，组成大概七人的小团去枫丹。”
云堇盯着零：“这个小团里肯定有你，所以后面要认真跟着我打包行李。”
这种姐姐气势让零有些招架不住，只好答应：“嗯嗯嗯，好好好。”
“感觉你好敷衍啊。”
“不不不，云堇姐姐，怎么会呢？”零迅速使用人类普遍技能，求饶，“我对枫丹，嗯，充满了兴趣！你想，辛焱都给我做了一个枫丹鲸鱼抱枕，我怎么会敷衍呢？”
这个蹩脚的求饶提醒了辛焱，辛焱转身从道具包里掏出一个软绵绵的抱枕，递给她：“上次许诺你的新抱枕，正好给你带去枫丹。”
这个新抱枕的样子……
这个岩金的配色……
空和派蒙悄悄地对视一眼。
零举起这个长条条圆滚滚胖乎乎的抱枕，大眼瞪着抱枕眯缝的小眼：“这是个……毛毛虫？”
尴尬了……
空和派蒙自以为不留痕迹地朝钟离那里看了一眼。
钟离云淡风轻地坐着喝奶茶。
“这是岩王爷的先祖法蜕啦。”辛焱说，“璃月港里私下超流行的，我还是从别人那里拿到的打样图纸呢。”
一时间不知道是岩王爷的先祖法蜕抱枕在璃月港私下流行最后流行到正主面前ooc呢，还是本着死了的岩王帝君关我活着的钟离什么事的态度端坐在一旁喝奶茶的钟离ooc。
空的大脑中飞快地闪过以上74个字不带喘气的吐槽。
零捏了捏先祖法蜕抱枕软乎乎的祥云尾巴，疑惑地自言自语：“所以是条龙？为什么是条龙？”
10
漫步于枫丹的街头巷尾，时不时会遇到精心雕琢的喷泉与雕塑，它们不仅装点了这座城市的容颜，更增添了几分艺术的气息。
碧波荡漾的水面上，倒映着充满独特建筑特色的房屋，让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身处异国他乡。
与云翰社代表团内其他人的游览感受不同，零一句话杀死比赛：“很弗朗西斯。”
又不知道这位思维神奇的乐师在想什么，团里其他乐师选择闭嘴。
派蒙当然不会选择闭嘴，她问：“弗朗西斯是什么？”
“不是像我一样的东西，是个人啦。算是老师的朋友吧？”
这个解释和没解释有区别吗？
受到芙宁娜导演邀请也过来凑热闹的旅行者心想。
不得不说，这次枫丹舞台艺术交流活动办得非常盛大，有去年千灵映影节的架势了。唯一的区别是，一个是舞台现场演绎，一个是映影。
一时间，枫丹大街小巷满是各国舞台戏剧相关人士，以及爱好者们。大家相聚此刻，操着提瓦特大陆通用语，交流着各自的经验心得，很是热闹。
提起通用语这件事，空突然想起派蒙曾经夸过自己短短几个月就把提瓦特大陆通用语学会了，好奇地问喝着枫达的零关于语言的事情。
“嗯？这个难道不是一看就会吗？”零叼着吸管，奇怪地说，“字母符文文字还是很容易的，和系统导入字体的过程相似。璃月的文字和小篆差不多，一开始要脑子多想一下，后来就习惯了。当然了，我还是习惯简体文字。”
多嘴了，空后悔，应该把派蒙的夸奖藏在心底，而不是拿出来炫耀。
零试图安慰：“刚刚听须弥歌舞剧团的人说，教令院要求学生毕业前学会至少二十种语言。和他们比起来，我们都算是文盲。”
这种安慰和没安慰毫无区别。
空决定远离知识辖区，去食物辖区把派蒙捞回来。
零喝完枫达，打了个充满气泡的嗝，起身溜达溜达消化。
喷泉边上，几个孩子和不知道哪位美露莘正在讲绘本故事。也许是与枫丹本地人不同的脸庞，孩子们拉住闲逛的零，邀请她一起听故事讲故事。
对人类幼崽实在是最应付不来，可逃也逃不了，零只好坐下来。
自称叫布蕾莘的美露莘说，自己的警备工作正好轮班结束，正值艺术交流周，休息之余就和大家一起讲故事。
于是零听了一个星空鲸鱼的故事。
「诗人常将星空比做海洋。
他们见过或是梦见过无月的漆黑海面上闪着磷光的无数浮游生物，状似银河；又或者是洒落在海面上的月光被波浪绞碎，就如同闪烁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