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睡……舒服……”江莫寒低沉的气泡音钻进容宁耳朵。
“你还能知道什么是舒服？”
容宁话语里是斥责，但又无力和他纠缠，缩成一团，贴着男人胸膛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江莫寒先醒过来，感受到怀里的柔软后，大脑宕机了几秒，随后挣扎着回想昨晚的场景。
他两眼酸涩，头痛欲裂，小心把手臂从容宁腰间拿开，退开一点距离，身体微微动了动便感受到了异样，垂眸发现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内裤。
昨晚的画面愈加清晰……
他大概忘了自己说了什么，但记得做了什么。
片刻的自责后，江莫寒嘴角溢出温柔的笑。
缓缓撑起身子，侧目看了看容宁，身旁的少年睡得乖巧。
江莫寒帮他掖好被角，轻手轻脚下床，找半天也没看见自己的衣物，最后只能借用容宁的衣服。
衣柜里的正装穿不下，对容宁来说宽松的t恤穿到江莫寒身上却紧紧巴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好笑，别别扭扭的走出卧室，去客厅打电话。
“江总，您没事吧？”昨天晚上接到容宁的电话，张征也吓得不轻，生怕自己老大被人害了。
“没事。”江莫寒捏了捏眉心，调子倦懒，“其他人都还好吗？”
“散场的时候都正常，只有您跟平时不一样，昨天喝的也不多。”张征顿了顿，小声说，“那些，那些女人好像是容总……”
“我知道。”江莫寒语气干脆，轻叹了口气，但没有丝毫的不悦。
昨晚的饭局进行到一半时，包厢里突然进来十个身姿百态的女人。最开始，江莫寒以为是现场哪个老总点的。
这个圈子里，不免有些人好这口。
家里妻儿满堂，也不耽误他们在外面偷腥，江莫寒是见怪不怪了。
但慢慢的，江莫寒发现这些女人总是有意无意敬他酒。
听过他名号的都知道，江莫寒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一般的女人都不敢去招惹，搞不好就被穿小鞋。
可昨晚却不一样，不仅是女人胆大，连助理都鬼鬼祟的。
一来二去，大概猜到是熟人手笔，能明目张胆和张征里应外合，跟他对着干的，也只有容宁了。
“容总他……可能……不是有意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张征语气虚虚的，没底。
“不怪他。”江莫寒顿了顿，思绪流转，而后又说，“查查昨天那个叫萱萱的女人。”
张征微愣，脑海中回想萱萱样子，“您觉得她有问题？”
“嗯，最好把人给我带过来。”
“好，我马上去办。”
挂掉电话，江莫寒闭目靠在沙发上缓了片刻，再次睁开眼时，余光扫见卧室门口站着的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