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眸光温柔，问道：“可以吗？”
夏厌点点头，主动将脸颊放入白斯的掌心中：“可以的，不管是白斯还是汤圆，我……我都很喜欢，我喜欢真实的你。”
所以，他不会再拒绝白斯和汤圆的喜欢了。
夏厌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状态来说这番话的，白斯看得很清楚——
那双漂亮的眸子泛着水光，似乎只要他吓一下就能哭出来一样，像极了一只被猎人发现的可怜小鹿，连声音都在发着抖，夏厌不是在祈求猎人放过他，而是主动走到了猎人身前，希望猎人能够带他回家，将他圈养起来。
白斯捧住夏厌的脸，满心都是怜惜，柔声道：“可以亲你吗？”
夏厌的眼睫抖动了几下，立马便沾上了晶莹泪水，没有思考太久便点了点头。
白斯又道：“不是额头、脸颊和手指，我想跟你接吻。”
夏厌：“……”
白斯目露祈求：“夏夏，可以吗？”
这是汤圆最喜欢用的方法，他再清楚不过，夏厌最受不了他这样，只要他做了，夏厌就一定会答应。
果不其然，夏厌没有挣扎太久便点了头。
真是太可爱了。
“紧张的话就闭上眼睛。”
夏厌听话地闭上了眼，覆在脸上的手紧了些，温热的呼吸吹打在他唇上的瞬间，比呼吸更加滚烫的东西落了下来，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白斯的吻很温柔，唇肉轻轻地碾磨过他的嘴唇，似乎是害怕他被吓到，所以才会这般轻柔。
夏厌仍旧紧张得全身都在颤抖，心脏好像要炸开了。
这个吻很短暂，白斯的嘴唇离开他的嘴唇后，夏厌还是害羞地不敢睁眼。
黑暗中，他听到了白斯的笑声，声音又添了几分沙哑：“会怕吗？”
夏厌摇摇头，诚实道：“就、就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是当然的，你一直闭着嘴巴，自然无法呼吸。”
夏厌缓缓睁开眼，甫一对上白斯的眼睛，不自在地挪开了目光。
白斯摸了摸他的脸颊，又揉了两下他的脑袋，柔声安抚：“今天就先到这吧，给你适应的时间，我们慢慢来。”
夏厌：“……”
自己说“适应”的时候，夏厌还没什么感觉，听到白斯这么说，夏厌忽然反应过来，他对白斯说了太多次“适应”了。
他总是让白斯等他，也总是理所当然地认为，白斯一定会等他。
白斯刚起身就被夏厌抓住了袖子，他没做防备，被夏厌拉回了夏厌身边。
“怎么了？”
夏厌舔了下嘴唇，小声道：“白斯，你还想亲我吗？”
白斯脑袋一阵晕眩，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