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神色厌恶,看都不想看他,“不劳烦您。”
她的声音像破锣一样沙哑,几个字说得格外难听。
傅司宴双手抱胸,站在那看她慢慢扶着床杆往洗手间踱过去。
进去后,她把门关上,拧开水龙头,洗漱好后出来。
刚打开门,就见到傅司宴西装挺阔站在门外,吓得她往后一仰,幸好被男人及时伸手一把拽住,揽进怀里。
“别碰我!”
明溪激动起来,喉咙就扯出撕裂的疼痛。
她觉得自己嘴里肯定是磨破了,便越憎恶面前这个始作俑者。
她用力捶他,男人不管不顾把她抱到床上,按住她的手臂,冷声道:“不能激动。”
明溪突然笑了,她这样到底是拜谁所赐。
她嘲讽道:“那请您能不要假装好心么,我看着恶心。”
傅司宴俊眉冷了下来,沉声:“别不知好歹。”
明溪忍着喉咙撕裂的痛,哑声道:“是,我不知好歹,碍您的眼,所以您可以出去了吗?”
气氛凝固成冰。
病房的门被推开,是周牧拎着早餐进来。
里面低气压几乎要将周牧冷冻,他僵着身体把东西放下,说了句,“趁热吃。”
赶紧出去。
傅司宴却没有出去,耐着性子打开餐盒,支起小桌板,放上去。
“吃点。”
明溪无动于衷,像是没听见一样,撇开脸不看他。
傅司宴直接拿勺子舀起粥,喂到她嘴边,命令道:“吃。”
可明溪依旧闭着嘴,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
傅司宴眼神阴戾,冷嗤道:“是要我换种方式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