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他了,傅司宴凤眸里的淡漠顷刻消散,薄唇更是抿直成一条线。
他跨步过来,拽着她的手腕就将她摁在门板上,声音冷冽,“怎么,你找好下家了,你告诉我这个孩子是谁的?是傅怀深的?”
明溪搞不懂,怎么还会扯上傅怀深。
她从头至尾跟傅怀深的交集,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而且也从未有任何不轨的举动,这人是什么臆想症作了吗?
她被他压得难受,用力推他,“傅司宴,你是不是有病,这个孩子是你的,结果不是出来了吗?”
傅司宴却冷冷看着她,没有回应。
明溪恍然大悟,原来他的反常是因为鉴定结果有问题。
她问他,“报告单呢?”
没有亲眼看见,她是不死心的。
傅司宴抬眸似笑非笑:“还有看的必要吗?你自己做过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勾着你那个傻子学长又勾着我小叔,还装什么冰清玉洁,你跟我第一次那晚也是假的吧,你真让我恶心!”
他现在脑子里尖锐的痛,说出的话每一句都侮辱至极。
明溪眼里交织各种情绪,眼眶也抑制不住通红。
那受伤的神色,让傅司宴有一瞬心底疼。
“啪——”
明溪扬手打在傅司宴的脸上。
五个红红的指印,瞬时出现在男人的俊脸上,可见这一巴掌打得有多重。
她恨极也厌恶极了,眼眶含着泪说:“傅司宴,你混蛋!”
傅司宴脸颊滚烫,眉心突突跳起,伸手捉住她的下巴,咬着牙道:“你这手是不想要了!”
他的手一抬,明溪眼里的泪就滚落下来,像会热的珍珠,灼得他手背生疼。
傅司宴怔了片刻,有细密的痛从心口蔓延开来。
娇小的脸就在掌下,他突然冒出荒诞的念头,很想亲亲她流泪的眼睛,吸尽那一颗颗泪珠。
但仅一瞬,就被他全部打消。
他面色阴冷拽着她进了浴室,把她摁在浴缸里,直接打开花洒。
冰冷的水浇下来,明溪整个人被淋透,她睁不开眼,用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