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明溪有点没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姓薄的,我不动他。”
明溪这下听明白了,就是傅司宴的声音似乎很不情愿,还有点咬牙切齿。
“哦。”
傅司宴炸毛了,这是他做出最大的让步了,就得了个‘哦’?
他松开她,两只手揪着她的嘴巴,恶狠狠道:“你不应该表示什么?”
明溪不明白自己应该表示什么,本来他就不应该动人家学长,就是因为帮助自己,三番两次被傅司宴找茬,她其实觉得他应该跟学长道个歉。
但这话她不敢说,这人太阴晴不定了。
“我跟学长没什么,你不动他是应该的。”
“没什么?他都亲你了,还没什么?”
傅司宴想到那幕就忍不住讥诮,“明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
明溪:“。。。。。。”
傅司宴见她不言语,以为她默认了,更生气又把她往胸前按了按。
“你得答应我不见他,我就不动他。”
明溪就知道他有条件,她解释道:“学长从没有亲过我,他也没有你想的那些心思。”
虽然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但现在的氛围好奇怪。
他们俩像是恢复到以前,跟一对正常的夫妻一样。
“还没有,那天在车里。。。。。。”
傅司宴说不下去了,言语里浓浓的酸味。
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