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早早确认关系可最多也只是牵牵小手亲亲嘴,从未踏出过最后一步,所以叶天冬一直不知他后背的伤,如今坦诚相对,能摸出来也不奇怪。
床帐被挑起,晕黄烛光照进,打在沈空青背上,叶天冬当即红了眼眶。
沈空青回手揩他眼角:“大喜之日可不许哭。”
叶天冬抬起手,明明早已经愈合结痂,可他却怕弄痛沈空青似的,指尖轻轻点在伤疤上,声音颤抖:“疼不疼?”
“以前疼,现在不疼了。”
“哥哥,我不怕,我是心疼。”
沈空青嗯了声。
叶天冬从背后靠过来,一个热乎的颤抖的吻落在伤疤上。
沈空青一愣。
叶天冬抬手擦了擦眼睛,又把床帐再放下,然后按着沈空青的肩膀让他躺下去,对他道:“哥哥你歇着,我自己来。”
“”
作者有话要说:
冬儿你真的,我都看不下去了
什么自己来?
泥人都尚有三分火气,沈空青一再被新婚夫郎‘挑衅’,当即‘怒上心头’,非得争回这脸面,他反制住叶天冬,在他说话前封住他的嘴,免得自己又因为他叭叭两句‘漏了气’。
房间里烛火的烟气与香气融合熏得人头脑发胀。
两人紧紧依偎着对方,似乎这样才有宣泄的途径。
深深烛影打在红纱帐上,一时间不清楚是光影还是人影在晃动。
只是床榻间的声响抑制不住般从低喃转为急促,透着暧昧。
新婚的第二日新人得早起向长辈敬茶。
叶天冬醒来那会沈空青还在睡。
他整个人被沈空青圈在怀里,双脚挨着青哥的小腿,热烘烘的,也不知是谁温暖了谁。
叶天冬多年痴心终成真,心里是开心得紧,虽然同床共枕也不是第一回了,可这次青哥是他的人,名正言顺就是不一样。
他亲昵地用自己的鼻尖蹭沈空青的鼻尖,尽管知道青哥劳累了,可还要起来敬茶,便忍痛喊人。
“哥哥,该起了。”
沈空青被他摇了两下才醒过来嗯了声,又过了几瞬,眼睛都没睁开,手却摸到叶天冬背后顺了顺,问他:“可有哪里不舒服?”
因为被沈空青极尽温柔对待没吃多少苦反倒舒服的还想再来回的叶天冬:“不疼的,先起来敬茶,一会吃完早食你再睡。”
沈空青沉默了会,这角色颠倒的一幕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他从最开始的想要反抗到习惯最后是麻木了。
他睁开眼,看着在他怀里乱蹭的叶天冬,最终嗯了声:“起吧。”
沈空青坐起来,挑开床帐。
外边估计才卯时,天将亮不亮的,屋里的龙凤喜烛不知何时已燃烧殆尽,房间便陷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
他披上里衣,下床去拿衣服,结果才走一步就差点被昨晚胡乱扔在床下的喜服绊了一脚,沈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