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他咬牙切齿道。
许诚松了口气，表情抱歉：“你之后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我真的很需要那块地。”
秦凡盯着他：“你亖定了。”
林清河看不明白两人的对话。
谢灵羽回来，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
“发生了什么？”他问。
许诚说：“别问。”
谢灵羽先是惊讶，然后急忙对秦凡道歉：“不好意思，阿诚又惹你不开心了。”
“算了，你和清河好不容易相聚，多聊聊吧。”秦凡说。
接下来的时间，秦凡一言不发。
许诚因为害怕，不敢吭一声。
只有谢灵羽十分热情地和林清河聊天。
虽然十年没有见面，两人之间还是能找到很多话题。
“秦凡在国家竞赛队的时候特别努力，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但凡有比赛第一个报名，有一年足足参加了13个国内外比赛，基本上每个月都在比赛，参加最后一个比赛的时候直接晕过去了。”谢灵羽说起秦凡的旧事。
林清河只看过新闻媒体报道秦凡在国内外赛事统治般的地位，不曾知道在私底下他的辛苦。
“那一年秦凡光是赛事奖金就赚了几百万，更不要说代言了。”谢灵羽感慨，“那时候明明是个高中生，却特别渴望赚钱，而且有钱不花只是攒着，自己每天穿着洗了几百遍的旧衣服，我们的带队老师都嫌弃他穿得磕碜。”
“好厉害。”林清河听得眼睛发亮，这是他不了解的秦凡。
他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此时正低着头给他剥虾。
“给。”秦凡将虾递过来。
林清河端起碗准备接虾，谁知道他直接递到了他嘴边。
谢灵羽和许诚正坐在对面，这么亲昵的动作让他脸颊泛红。
“不喜欢吃？”
见他迟迟不张嘴，秦凡问。
林清河只能张开嘴。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面前的谢灵羽表情有些难以描述，似乎十分激动。
这顿饭吃了很久。
临走时，谢灵羽抱住林清河，在他耳边轻声说：“以后不管看到什么，你一定要相信秦凡最爱的人是你。”
林清河愣了愣。
他想问谢灵羽为什么这么说，但是下一秒他被秦凡直接拎走了。
到了车里，秦凡直接将他禁锢在怀里。
“身上都是别人的味道了。”
他语气不满。
林清河觉得有些好笑：“抱我的可不是别人，而是谢灵羽。”
秦凡顿了顿，幽暗的眼神盯着他。
林清河被他盯得后背发毛。
“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呀。”
他疑惑，到底要想起什么？
晚上的时候，他们聚餐的照片在网络上流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