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今洲:“不知道。”
隔了一会儿后,蒋炽那边正也要脱了手套结束战场,就听程今洲捧着手机突然又冷不丁地回了他一句:“老板说不是,他是湖南的。”
“”
也就一顿小龙虾的功夫,客厅那块已经被折腾得像是经历过一次世界大战。
吃完,蒋炽把面前的虾壳收拾好放进还剩了一小半的打包盒里,自觉地打算等会儿一块拿去丢外头街道垃圾桶里,坚决不给程今洲添一点麻烦。
那边程今洲收拾完也脱了手套,说:“我去洗个手,垃圾就先放门口吧,明早出门顺便拿去。”
蒋炽正蹲在那把外卖袋子重新系起来:“还是顺手扔了吧,回头明早再忘了。”
那下次再想来,可就难了。
“随你。”程今洲无所谓地说。
看着程今洲起身往卫生间走,蒋炽抬起头,问:“你们家电视是不是能投屏啊?”
“不知道,没投过。”程今洲头都没回:“你自己试试。”
“噢。”蒋炽点了点头。
把那两袋外卖垃圾打包好后,蒋炽临出门前找出了待会打算要看的片,往那两米长的大液晶电视上试着投了下。
“欸,能投!”蒋炽喊道。
程今洲在卫生间里洗着手没理他。
再到后面程今洲回忆起这一晚,他要是知道蒋炽往电视上投的是个a片,时邬又恰好晚自习放学,正巧蒋炽那会出去丢垃圾,时邬见大门开着没关就直接进来找他。
他一定不去洗那个手,还犯毛病地洗了两分钟。
天黑漆漆的,月朗星稀,行朝巷一整条巷子都安静。
时邬就背着书包,一个人蹲在客厅地面看着那一桶的卫生纸垃圾,又偏头看了眼大电视机上正播着的片。
“你说我这腰,是不是刚打得太激烈,闪着了?”蒋炽“吱呀”一声地重新关上大门,边扶腰边往客厅走。
而时邬正在那想着事,“打得太激烈”五个字就带点成人颜色地传到了她耳朵里。
“不知道啊,每个人身体情况都不一样,悠着点吧你。”程今洲甩着手上的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别仗着自己年轻,就这么——”
话还没说完,程今洲就和蹲在垃圾桶前的时邬对上了眼。
“”
日语声的画面还在耳旁播着,程今洲视线微挪地看了眼,两人还沉默地一个字没说,身后就传来了蒋炽杀猪般的:“卧槽!时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