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在凌灵瘦却紧实的腰的大手青筋暴起,姬寒彧的理智在崩溃边缘,几乎耗尽全力才没有去回应他,声音沙哑而压抑:“你今日的香味…不太一样……”
“不伤身的,只是会让你比平时容易情动,若你真的不想与我双修,这药对你便无效,”凌灵感受着他身体的反应,红着脸道,“可是你现在……”
“你居然……”姬寒彧闻言一惊,身体却不听话地沸腾起来,颇为无奈地闭上眼,“何必如此,我对你自然有意,这只是自然反应。”
“有反应便够了,你如今修为大不如我,不要乱动,我不想伤着你。”凌灵说完心一横,跨坐在姬寒彧身上两手一撕将他的衣服拉开,像啃苹果那样一寸一寸地顺着姬寒彧的脖颈往下面吻去。
这个家伙都这样了还要做君子,只能他来了。
“唔……”姬寒彧本就收回了放在韩羽身上的情心,如今再也忍不住,把住他的腰翻身将他扣在床上,眼睛都红了却还是道,“你可知道我后来曾做过一梦,梦中情形和那次在永川镇中了药相差无几,我竭力压制着不去伤害你,你却也和现在一般,非但不想着快些逃跑,还用手…今日你再这般胡闹,我…”
梦?
韩羽也做过那个梦?
凌灵的手腕都被他捏疼了,却顾不上,想起自己刚穿过来没多久时做的那个梦来,梦中的韩羽便和现在这样,都已经毒发得反应剧烈了,还尽力压制着自己,反倒是他,先是拿灵力刺激人,后来见躲不过,用手帮他解决的……
挖趣,这算是真的梦幻联动了好吧!
姬寒彧不再说下去,起身挥洒房中略显甜腻的药味,背对着他道:“你我心意既通,日后顺其自然便好,等你不需用药也想与我双修,我们再……”
凌灵却不再与他多话,泥鳅似的从他手臂下面钻到他身前趴在他大腿上,扬唇一笑道:“我现在就要呢?”
姬寒彧还要说什么,凌灵却伸出了罪恶的小手,彻底将夜晚燃烧起来。
……
“凌灵…你的灵力为何能释放这么多?”
“自然是、因为我如今修为高了。”
“…让我看看灵台……”
“看什么啊…现在哪有空?”
“……”
“为何我也……”
“双修的作用吧,我也、不知道。”
“不对唔……”
“你别管了…”
……
不知多久,房间终于静下来。
姬寒彧挥手点了灯,掀开被子想起身,却被凌灵捞住了腰,虚虚笑道:“这么着急要去哪?”
“去打水给你洗漱,”姬寒彧回头看他,眼中温情密布,见他腮边粘着一缕发丝,伸手将它别到他耳后,“你若困了便先睡,我帮你擦身。”
凌灵已经累得浑身是汗,跟在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原本白如新雪的脸颊上红霞还未散去,密如蝶翼的羽睫被打湿,眼尾和小巧的鼻尖都泛着红,看上去有种脆弱的美感,闻言在他手指上蹭了蹭脸,明明眼睛睁不开,起身都没力气,还要耍赖说:“我不困,再来一次吧?”
文案
姬寒彧轻触他的脸颊,指腹留下一点温热的湿意,头脑已经清醒,心却痛起来,却并非因为业火。
凌灵初经人事,担心半途而废,竟趁他不备用术法将他禁锢得动弹不得,自己莽莽撞撞便往下坐,吃了大苦头。他修为本就没有恢复,将那具藕身融进身体里才堪堪能正常行走活动,哪里挣脱得开,只得眼睁睁看他折磨自己,看他疼得小脸发青偏还咬着牙一声不吭,心里又疼又悔。
两人一个身上疼一个心里疼,一时间简直不知是在双修还是在受刑。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凌灵才解开禁锢,还不忘提醒他调动体内真气行双修之法,仿佛在完成什么必要的任务,而不是道侣之间情到浓时水到渠成之事。
凌灵见他神色悒郁,打开被子弯了弯唇角道:“不会吧,你身上长得那般结实,竟一次就不行了?扶我起来,我还能行。”
“手都抬不动,你就别再挑衅了,”姬寒彧有些无奈,眼神扫过他白皙身体上的痕迹,又有些耳热,将被子盖回去道,“你今日太胡闹了,万一受伤可怎么好?”
“你连那种时候都只顾着我的感受,我还用担心受伤?”凌灵把脑袋靠在姬寒彧腰上眨了眨眼睛,“方才其实挺好的。不过我看那些话本子,上面都写着‘折腾了一整晚’‘直到日出东方,屋内才消停下来’什么的,我们就做了一次,是不是不够?”
“成日背着我都看些什么?还操心够不够,”姬寒彧伸出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戳他光滑的额头,“我竟不知你对这种事一点都不羞赧,上次在棋室是谁脸红得像柿子也不肯要我帮忙,如今倒变了个人似的。”
“那时候我们只是师兄弟啊,现在不一样。而且刚才我本来挺害羞的,都不敢再用夜视看你,”凌灵顽皮地用下巴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腹肌,抱紧他的腰道,“是你后来叫我别忍着,难受就出声,我叫着叫着就觉得有趣,就不唔、唔……”
“别说了…”姬寒彧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哑声,“也别再撩拨我。”
“就不,”凌灵低头在他腹肌上响亮地啄了一口,抱住他这端方持重、连这种事都能忍的小竹马精瘦的窄腰扬唇道,“还要。”
说罢,他又吭哧吭哧往人家身上爬,大有要再来一次的架势。
“……凌灵,”姬寒彧腹部一紧,握住他略显清瘦的手不让他继续作乱,“我知道你是不想给自己后悔的机会,还想用炉鼎之躯为我疗伤,但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我也并非见你是炉鼎之体才与你双修,日后我自行修炼,加上丹药调理也能慢慢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