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承勋僵硬了瞬,迟疑着把草莓喂到她嘴边。
这若是别的女子被男子喂草莓肯定要脸红心跳,然后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咬一口…
常絮晚不是别的女子。
张开“血盆大嘴”就是一口,果断将战承勋喂给她的草莓吃掉,还在咬到草莓屁股时,红唇碰到了战承勋的手。
战承勋手麻了。
就好像触电般的那种酥麻。
常絮晚浑然未觉自己在不经意间撩到了某人,又指着另外颗草莓说,“那个看着也…”
话没说完…
战承勋的胳膊突然抓住她身后的凉亭柱子,脚步下意识逼近她,迫使她背靠到柱子上。
好看的俊脸微垂,向她的脸逼近…
眼看只有一指宽的距离,他的脸,哦不,准确说是他的唇就要落到她的唇上…
战承勋突然转过脸。
他也收回了胳膊,丢下句“抱歉”转身跑路。
倒也没跑多远,就跑到庄子门口的马车后面,站在常絮晚的位置刚好看不见。
这是害羞了。
常絮晚翻个白眼,切,分明就是喜欢她!
还不承认!
嘴硬!
常絮晚叮嘱庄子上的仆从们要好好照看草莓,也没继续在庄子待,走来门口。
“回家!”
他们坐的马车有车夫,来时,战承勋是坐在马车里的,回去时,他坐到了马车外。
理由是车里太闷,在外面坐着可以透透气。
常絮晚没说啥,应了。
狗男人害羞了,她得给他留点冷静的空间!
…
次日。
今日是吴老夫人生辰,按理说常絮晚一早就要回吴家,那她想送草莓就得早起采摘。
天不亮,她就起了。
洗漱更衣,跟常铭礼院里的仆从说,“等皇兄醒了,你们先行去外祖家即可,我采摘完草莓会直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