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流放的官道口。
还距离官道口很远时,众人就见官道口站着很多人,而且,他们还都在看着这边,吵吵嚷嚷。
苏若卿起初并听不清楚他们吵嚷的什么,却走进后…
“战承勋你不得好死!”
“凭着好日子不过,竟癞蛤蟆吃天鹅肉想要谋反!”
“现在倒好,连累我们跟你们一起被流放!”
“你这个逆贼,丧门星!”
眼见战家走进,还有人冲战家这边猛扑过来。
战家除管家和还在昏迷的战承勋就只剩女眷,眼看他们冲来,女眷们都被吓得连连后退。
苏若卿却快步上前,两手手腕的锁链快准狠套到最前面那人的脖子上。
用力一勒。
那人顿被勒的连求饶声都吆喝不出来。
后面众人见状都被吓的下意识止住脚步,眸光愤怒瞪着苏若卿。
苏若卿对上他们目光,先是冷笑声。
“呵、”
而后语气坚毅道。
“战承勋没有谋反!”
“你们都跟战家相熟,战承勋到底会不会谋反,是不是逆贼,你们应该很清楚。”
“现在,因被流放就把责任推给战家,却可曾想过,若你们没错,又如何会被流放?”
人群中除战家族人,还有很多朝中官员。
其中户部侍郎王纯宗当即反驳。
“我只是整理错了份卷宗,本只是芝麻大点的错,却因你们战家谋反,我就被扣了个帮凶罪名被流放!”
“你说,这不是受你们牵连?”
有他这话,后面众人也都跟着吆喝。
他们有的也都只是犯了点小错,有的根本就没错,却也都被扣了要被流放的罪。
苏若卿等的就是他们这话。
冷声质问,“你们也知道你们是被冤枉的,那战承勋呢?”
这话成功让众人都闭了嘴。
战家世代忠良,其实在刚得知战承勋通敌谋反时,他们都是不信的。
却又想到无论战承勋是否真的谋反,他们都是被战家连累才会流放,他们心里就气!
苏若卿见他们不说话,趁热打铁继续说。
“你们只记得现在被连累流放,却先前依附战家享福时,怎没见你们对战家这般?”
“只愿共享福,不能共患难…”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癞蛤蟆吃天鹅肉?”
这话无疑是骂还了众人。
众人都被骂的接不上话,一时间竟无人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