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管家语气贼平淡的道。
“三皇子有所不知,老奴是战家的家生子,战家满门流放,老奴也是要一起的!”
说罢,继续扒他衣裳。
三皇子被他这波骚操作疼的瞬间炸裂,恨不得一蹦三尺高,却想蹦高时竟发现他动不了了。
脸色瞬间胀红,扯着大嗓门跟杀猪似的痛嚎。
好在这个点,京都城内的百姓都回家睡觉了,应该没人看见他。
但苏若卿看到了。
一手扒三皇子裤子,苏若卿都看呆了!
还可以这么玩?
真是学到了!
三皇子的裤子很快被战管家扒掉,再扒就是亵裤和三皇子的脸了。
他哪里还敢再继续下去?
顾不得还在疼的身体,连忙吆喝求饶,“别扒了,我不扒战家女眷的衣裳了!”
苏若卿很满意他的识相。
同时,贴近他凉凉道,“听闻她快要生了?”
三皇子面色又是一僵。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苏若卿的意思,吆喝院里官兵,“收队,战家都抄完了!”
官兵?
他们还没打战承勋也还没扒战家女眷衣裳,怎么就完了?
三皇子见他们不动,连忙怒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抬上那四箱财物走啊!”
他们从战家搜出一箱珠宝玉器和三箱白银,且白银有两箱是皇帝前天刚赏给战家的。
美名其曰,赏赐良将。
实际就是虚晃。
被三皇子催促,官兵们这才纷纷抬起东西往外走。
却虽是走了,心里都是满满的不情愿和嫌弃。
不情愿还没扒战家女眷的衣裳,也还没打战承勋,而嫌弃则是嫌三皇子太怂了。
他们都没听见苏若卿对三皇子的话,只看见了三皇子被苏若卿用匕首抵脖子。
在他们看来,三皇子堂堂一个皇子,苏若卿根本不敢真对他动手,可三皇子却怂了。
这他娘也太没出息了!
以后绝对不能跟着他混!
抄家的官兵很快走完,但负责押送战家去流放的官兵还在。
他们不能走。
为首的官兵头陈梁立即吩咐官兵给战家人带上手铐脚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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