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突兀,就连林户紧闭的嘴也一时间难以接受地动了动,只是几秒后,他又接受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柏总“后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白饭:真的很气,真的很气,但不知道在气什么。
户户:这一次是真的赚不到钱了。
十年难遇(27)
他就这样走了。说滚就滚了。
连钱都可以不要了?
柏梵双手插兜来回在窗前踱步,像一只无头苍蝇在打转,时不时又发泄似的用力踢了踢碍眼的墙根。顾不得脚上的痛意,他烦躁地胡乱抓着头发。
——原本一丝不苟的发丝此刻乱糟糟的不成样。
每一根发丝都因他无章法又蛮力地拨弄而东倒西歪,尤其是喷了发胶后,像极了丛生的杂草。
他俨然不再是一副得体的模样,哪怕身着奢侈高昂的衣服,乍一眼望去他就是一个自暴自弃又无理取闹的熊孩子。
没有人管束,他恣意无保留地发泄着内心的愤恨。
究其根本,在于林户。偏偏此刻的问题又在于林户并没有做错任何,他确确实实地听他话地离开了,与此同时还说了一句对不起。
可,可……
柏梵索性就瘫倒在沙发,毫无形象可言地屈腿蜷缩在角落,若不是他将近一米九的身形,这乍一眼还这就是亟需管教的顽劣孩童。
为什么每次都会因他而情绪失控,见不得时总抓心挠肝,见得时又一团乱麻。
柏梵低声咒骂,发泄着他不知何时也不知何处涌上来的气,又暗暗发誓——不会再有下一次。
他已经鲜少有这般耐性了。
喃喃半晌,柏梵长呼一口气,一切恢复如常地打理散乱的头发。
十点一刻,他在一通电话的催促下才不疾不徐地去了公司。快走到地下停车库时,他又想到了什么慢悠悠地折回门口,盯着密码锁沉思须臾。
顾晟在会所待到凌晨也没等来柏梵,无聊地舒展身子打了一个哈欠,想来柏梵是真不会来来这儿他也只好自讨没趣地挥挥手驱散一波同样翘首以盼的新男孩。
“走吧。”顾晟懒散地倒向沙发,惋惜地小声嘀咕道,“真是枉费了我的一片好心啊。”
说罢,他不甘地给柏梵拨了一个电话,倒真是要好好探探,究竟是什么情人能让他这只图新鲜感走肾不走心的柏梵不来这逍遥快活地儿。
第一个,不出意外地被拒了。
看他挂断的速度,顾晟心知肚明地笑了笑,挂得快说明还有心思搭理他。若是在忙正事估计早就是顾不上他了。
稍稍调整姿势,顾晟不紧不慢地又拨了第二个。
“没打扰你吧。”一接通,他明知故问地问道,“也不知道我这电话来得是不是时候?”
“你觉得呢?”柏梵回。
有时间说笑说明在忙别的正事,“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