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打在两个人身上,静谧又美好。
林杳房内:铃声响起,林杳揉了揉眼皮,从被子伸出手到床头柜处把闹钟关掉。
“咦?我不是在沙发上的吗?”呆呆愣愣地望着天花板,面带一丝疑惑地打量着四周。房内空无一人,床边一片冰冷。
他起身找沈知明,只看到沙发上的毯子和枕头凌乱地摆放着。沙发只有两米长,他一个186的大高个睡这个应该会很不舒服吧?他是什么时候把我放到床上的呢?
他拿起手机在微信聊天界面打了一段文字“你去哪里了?”打完后又删掉重新编辑“死哪里去了?”久久无法发送出去。
“不对,我干嘛要关心他啊!”他揉了揉太阳穴又删除掉了文字,把手机丢到床尾去洗漱了。
在刷牙的时候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他嘴里叼着牙刷立刻跑到床尾边迅速打开手机,看到的只有今日头条的新闻,微信依旧冷冷清清。
大早上的他去哪里了呢?他看向窗外,微风轻轻拂过吹起他的发丝。
而他没注意到的是,每日爆料新头条上的新闻是最新爆料出来的,六区监狱起火,具体原因不明。
新闻刚爆出来,不过几分钟就被撤掉了。
几人准备退房了,在民宿大堂汇合。陆南城看着手机地图淡淡道:“这附近有个瀑布,我们托人把行李送回市区酒店,我们等会去逛逛那个瀑布。”
时间几人点点头,林杳也拖着行李从楼上下来了,他看向众人也没有沈知明的身影。他皱了皱眉头,问道:“沈知明呢?你们看到了没?”
陆南城才回过神:“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林杳:“今早就没看到了。”
运行李的车来了,他们把行李放到车的后备箱里,几人还在原地等待。
直到民宿门口出现三辆黑色敞篷的帕加尼向他们开来。沈知明把墨镜摘下来,歪着头带着一丝期待地问道:“杳杳宝贝,有没有想我?”
林杳遮住双眼兔耳朵都垂下来了:“草,大早上你就给我灌油,你要恶心死我?”
陆南城面带鄙视满脸无语地说道:“壕无人性,开着一套房来了。”
沈知明装作一脸无奈地说道:“没办法,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枯燥乏味且单调。”
“各位,走吧。去附近瀑布逛逛,车我都备好了。”
林杳打开车门,坐进车内。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询问道:“今早你去哪里了?”沈知明主动靠过来帮他把安全带系好,他拉过安全带从他的肩膀上越过,两张脸几乎都要贴上了。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地凝视着林杳:“找车。”
“昨晚睡得还好吗?”
突然的靠近让林杳的兔耳朵警惕得都立起来了:“你什么时候把我拖上床的?”
沈知明帮他系好安全带后,转头不看他淡淡道:“我看你缩在沙发上怪可怜的就把你抱上床了,你放心我什么事都没做我睡的沙发。”
没有很浓重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洗发水味道。
这个霸总有点不太一样。
他别过脸看向了车窗外,目光游离急切地在寻找某个焦点,心脏砰砰跳着脸上泛起一片红晕,锤了锤着胸口在心里犯嘀咕:不争气,还跳!
旅行篇(6)即将离别
三辆帕加尼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林,停顿在景区门口。
林间弥漫着湿润泥土的气息,犹如一副宏大美丽的油画,松萝随风摇曳,阳光穿透树枝间的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深入,鸟鸣声此起彼伏,清澈的溪流从林间潺潺流淌,偶有几朵野花点缀其间,增添了别样的色彩。
穿过茂密的树林,迎面而来的是一道令人叹为观止的瀑布。陡峭的山壁上层层叠叠的树林,汹涌的水流从崖边跌落而下,溅起一片片水花,声势浩大,水雾弥漫。
清澈的湖面上倒映着树叶的光影,瀑布旁边的山石上覆盖着厚厚的苔藓,仿佛给大地披上了绿色的地毯,令人心旷神怡。
时间惊喜道:“这里的空气好好哦。”
贺凛应和道:“景色好美啊。”
眼前的美景让几人不由看楞了神,感叹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贺凛走近湖边,将手伸进湖里,小鱼向他游来将他的手掌包裹住,碧绿清澈的湖水带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十分舒服。
“小心点,湖的中间是黑色的,里面特别深。”塞拉图揽着他的腰间在十分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掉进水里。
沈知明围在边缘,挑起水花向林杳洒去。林杳带着一丝愤怒道:“找死!”林杳也不甘示弱,把外套脱下装满水朝着沈知明泼去。
沈知明一边跑着闪躲嘴里还念叨着:“这么好强?”
林杳:“有本事你别跑啊。”
时间双腿放进水里,十分惬意地荡悠着双腿卷起阵阵水花。
陆南城随机抓取一名路人,招呼着几人:“我们来张合影吧。”
塞拉图搂着贺凛,沈知明往林杳的边上靠了靠,而中间的c位站着时间和陆南城。陆南城把头低下紧紧贴着时间的脑袋。
六人脸上此时都洋溢着最真切开心的笑容,他们围着瀑布来了一张大合照。
“西瓜!”
陆南城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满意地说道:“等回去了我就把所有照片洗出来,到时候给你们每人都寄一份。”
几人合影完了又继续在湖中玩水。几人没注意到的是天象开始转变,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乌云密集。
两山中下坠的水忽然停滞了,湖的中间瞬间卷起一个小型漩涡。犹如一张魔鬼的大嘴将坐湖边的贺凛和林杳都被卷到湖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