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墙宫苑中。
江熹在黑夜中提着一盏宫灯,从太后居处走出。
虽然少见人影,江熹却并不惊慌。
皇宫内院,怎么也不会有贼人出没。
可偏在途径御花园一处假山时,一条带着浓重酒气的臂膀,扯着纤腰将她扯进了假山中。
宫灯落地,烛火随之熄灭。
滚烫的臂膀将江熹圈得紧实,男人更放肆地将头埋在她脖颈,嗅着她间浓郁的香气。
“你是何人?胆敢在宫中放肆!”
江熹惊慌失色,推了一下,却没能推动男人坚实的胸膛。
“放肆?”闻声,男人抬起头,笑着重复一声,酒色迷蒙的眼眸漆黑一片,蕴着浓浓笑意。
“我就是放肆,你又能如何?”
说着,霍彻的手就已探上江熹的腰带,只轻轻一抽,衣衫便被他扯落。
冷气打在皮肤上,江熹惊呼一声,激一身鸡皮疙瘩。
皇宫之中,竟还有这等登徒贼子?
“你可知我……”
没等江熹道明身份,霍彻便将她抵在假山硬石上,滚烫的气息压得她一时说不出话。
“管你是何人,今夜还能逃出我掌心?”
江熹那副大惊失色的娇俏模样落在霍彻眼底,酒意弥漫中,更让人难以自抑。
霍彻自认并非沉溺美色之人,可今夜他心情不好,一眼瞧见江熹便起了兴致。
皇宫内院,哪个女人不是他的?
不等江熹再开口,霍彻便已一口衔上她红软的唇瓣。
带着酒味的滚烫气息涌入,江熹双腕也被他束在头顶,无论怎么挣扎也没能逃脱。
直到整个人被他扯碎。
假山外巡夜的侍卫来回走动,江熹强压着呼吸,吓得一声不敢吭。
她好歹是太后跟前有头有脸的人,更已嫁为人妇。
若是这等丑事被人现,将军府的脸面,就算被她丢净了!
江熹咬着牙不再吭声,霍彻也就越法放肆。
假山石隙间,他索取无度般,将江熹折磨得死去活来,直到天色将明才停了这场情事。
“今夜之事,若敢传出去半句,我绝不轻饶!”
江熹胡乱套好衣衫,用她早已喑哑的声音愤然恐吓。
可她娇软的声线,却怎么也让人怕不起来,只让霍彻眼尾的笑意更浓了。
他早就醒酒了,可对江熹的兴头却迟迟消不下去。
看这丫头的模样,是压根不认得他。
说完,江熹理好髻,趁着没人匆匆从石缝中钻了出去。
石上那抹早已干涸的暗红落入霍彻眼底,刺得他恍了一瞬。
他食髓知味般勾着唇角,只等哪天能再将人堵进来。
可今夜不行,尚有一场宫宴。
……
出宫路上,江熹腰酸背痛,走路都不大利索。
她死咬下唇,脸色惨白一片,后背皮肤被石头划破,这会儿火辣辣的疼。
光是想起昨夜屈辱的一幕,江熹就恨不得将那登徒子碎尸万断!
昨夜那人只穿着里衣,看不出身份,但据江熹猜测,该是那个守夜的侍卫。
若被她找着,决不轻饶!
从宫门出来,江熹上了昨夜开始就一直等她的软轿。
“夫人怎么这时候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