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宴抓住他缩回去的手,身体微微前倾,目光从他的脸上划过,最后落在了他的嘴巴上。
容清一动也不敢动。
祝时宴仰头含住他的嘴唇,喉咙里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傻子,接吻要亲这里。”
容清眼睛一亮,激动地抱住他的腰,无师自通地在他的嘴巴上又吸又咬,紧接着,他开始不满足于这种简单的触碰,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含住他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兴风作浪,黏糊暧昧的水声在安静的洞穴里响起,两人越吻越深,越吻越情动,祝时宴勾住容清的脖子,闭上眼,身体与他紧紧相贴。
不知过了多久,祝时宴察觉到有一只手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自己的衣服,他被亲的晕乎乎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头往后仰想跟他分开。
但容清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分开,兴奋地搂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牙齿咬了咬他的下唇,舌头滑溜地钻进去,用力扫过他的上颚,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祝时宴心一颤,没什么力度地瞪了他一眼,手推了推他的胸,在唇齿交缠的空隙中含含糊糊的说:“不。。。不亲了,停下。”
容清置若罔闻。
祝时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脑子也因缺氧而阵阵昏,他使劲拍了下容清的肩膀,又用力地瞪了他一眼。
容清见他真的动了怒,这才依依不舍地停下。
两人分开时,祝时宴连眼睛都红了,舌尖也微微麻,他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微微张开的嘴巴被亲的晶莹剔透,红润饱满。
容清的喉咙不受控地滚动了一下,追过来还想亲。
祝时宴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气急败坏的说:“你吃药了?这么急色?”
容清耷拉着脑袋坐回去,声音闷闷的说:“明明是你先亲我的,现在我想亲回去你还怪我。”
祝时宴懒得理他,吐出一口气,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
容清看了他一眼,又道:“上次也是,明明是你主动亲了我,可你就是不承认。”
祝时宴还是没理他他单方面不接受一切翻旧账行为。
容清似想起什么,突然恍然大悟道:“你上次亲我,我问你为什么,你说让我自己想,现在我想明白了,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祝时宴脸一红,快否认:“不是。”
容清才不相信:“你不喜欢我才不会主动亲我。”他眉开眼笑的说:“原来你那么早就心悦于我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祝时宴扭过头:“不想说。”
容清不高兴地把他的头转过来,反复确认:“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祝时宴烦了,恼羞成怒道:“知道还问。”
他才不像某个木头,连吃醋是什么都不知道。
容清立即笑的见牙不见眼,说话的底气也更足了:“你喜欢我。”
祝时宴:“。。。。。。”
“你想与我结为道侣。”
“。。。。。。”
“你想一直跟我在一起。”
祝时宴忍无可忍地用放置在一旁的外衣蒙住他的头,“你少得寸进尺!”
容清拿下衣服,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阿宴,我好高兴。”
“真的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