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喊啊啊啊!”
两人闹作一团,容清瞥了他们一眼,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起身离开了。
。
祝时宴刚从一家布料坊出来。
这是他清的最后一个影魔,结束后,他婉拒了对方的相送,略显疲惫地往悦来客栈走。
刚出门,他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不远处等他,琼林玉树,气宇不凡。
祝时宴的嘴角缓缓露出一抹笑,一时间连身上的疲惫都消散了许多。
正当他要走向对方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他背后响起:“祝公子,请等一下。”
祝时宴停住脚步,扭头看去,见布料店老板的儿子匆匆赶来,略显紧张地递给他一件衣服:“晚来秋寒,这件衣服还请祝公子收下。”
他年纪尚小,丝毫不懂隐藏自己的心意,望向祝时宴的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慕。
祝时宴微微颔,直言道:“多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收。”
年轻男子急了:“祝公子救了我妹妹的命就是救了我全家人的命,我们也拿不出什么珍贵之物来回馈公子,这件衣服用的是最好的料子,由我。。。。。。由店里最好的绣娘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公子若不嫌弃,还请收下,也好让我们安心。”
“他不穿这么丑的衣服。”容清冷着脸把衣服塞回给他,“这种垃圾你还是拿回去自己穿吧。”
年轻男子备受打击,脸一瞬煞白,嘴唇动了好几下,也没出一点声音。
他抱着衣服,哆哆嗦嗦地问:“祝公子也觉得丑?”
他望向祝时宴的眼中还带着一丝希冀,但祝时宴的话却粉碎了他的希望,他说的委婉却丝毫不留情面:“嗯,不喜欢。”
这个布料店的儿子从第一次见他开始便一直缠着他,祝时宴也有些烦了,所以一点情面都没给他留。
年轻男子看样子都要哭了,强忍着伤心道:“对不起,惹公子厌烦了。”
他红着眼眶跑了,祝时宴松了口气,笑着看向容清:“不是让你在客栈等着吗?怎么过来了?”
容清盯着他,慢吞吞的说:“我吃醋了。”
祝时宴:“?”
容清一个字一个字的又强调了一遍:“我、吃、醋、了。”
祝时宴:“。。。。。。?”什么疯?
他无语地指了下刚刚跑过去的男子,“你吃他的醋?”
他跟他说的话连十句都没有,他吃的哪门子醋。
等等。
祝时宴睁大双眼:“你刚刚说什么?”
容清重复:“我说我吃醋了。”
祝时宴一时语塞,试探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容清一板一眼地复述路子游的话:“我有一个心仪之人,我对他产生了占有欲,这个时候若是有”
祝时宴连忙捂住他的嘴,面红耳赤道:“大马路上你说什么呢?”
而且哪儿有人是这样告白的!
不算不算,他一个字都没听到。
容清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