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元麒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支支吾吾的说:“我告诉他,你不可能喜欢他,劝他放你走。”
祝时宴:“。。。。。。”
元麒莫名感觉脊背有些凉,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了?”
祝时宴微微一笑:“没什么,谢谢你的好意。还有,你不用再来找他了,我没事。”
元麒干巴巴的回了一句:“哦。”
祝时宴转身往里走,正要进去时,他突然想起什么,扭头道:“哦对了,让那些大臣们消停消停,不必再上奏,因为陛下不会选妃,更不会立后。”
元麒愣住了,一脸疑惑:“?”
祝时宴却没再多解释,反手关上了门。
。
房间内是被五花大绑昏迷过去的元辙。
祝时宴给他喂了一颗药,然后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一刻钟后,元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看清自己的状态后,他懵了:“先生,你这是?”
祝时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急不缓的说:“你被我下了药,不要试图用内力震开,会遭到反噬。”
元辙适应的很快,不仅不着急挣脱,嘴角反而露出一抹笑:“我不会动的,先生想做什么都可以。”
祝时宴抬眸看他:“我问你,你是不是去过五皇子府?”
元辙神情一僵,避开他的视线:“先生,我不想谈这个。”
这件事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一碰就疼。
他不敢保证若是祝时宴还是坚持要离开,他会不会重蹈覆辙。
祝时宴将他的脸转回来,盯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挖过那颗桃花树?然后什么都没有找到?”
元辙抿紧唇。
祝时宴继续问:“你是不是在我的房间看到了那颗药?”
元辙目露哀求,“先生,求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你是不是还以为,我会用这颗药假死逃离京城?”
元辙猛地抬起头。
祝时宴咬了咬牙,一字一句的说:“元辙,在你心里,我就如此不堪?”
元辙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想伸手抱一抱他,但双手被绑住,他动不了,只能着急地解释:“不是的先生,我从未这样想过你。”
祝时宴摇了摇头,眼神受伤:“你不相信我。你宁愿相信元麒的话,相信薛成文的话,相信其他任何人的话,也不肯来问一下我,我拿那颗药究竟是为了什么。”
元辙沉默了。
他低下头,声音很轻:“可是先生,你对我避而不见,支持我立后选妃,还提出想辞官归隐,你觉得我在看到那颗药出现在你房间的时候,我心里会怎么想?我又如何敢信你?”
他越说越委屈,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我每次去找你,你都不肯见我,反而对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露出温柔的笑,还收下了她送的东西。”
祝时宴一噎,在脑中拼命回想他说的陌生女子是谁。
似是在心里已经积压太久,元辙越说越难过,眼泪不断在眼眶里打转:“不管我做什么,做的再多,你都不肯回应我一丝一毫。先生,你对我当真没有一丝情意吗?我不要当你的学生,也不要当你的君王,我只想跟你长相厮守。”
他一哭祝时宴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将绑住他的绳子解开,不慎熟练地抱住他,语气也软了几分:“抱歉,是我顾虑太多,忽略了你的感受。”
元辙紧紧抓住他的衣服,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肩膀上:“所以先生,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你并没有宁死也要离开京城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