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向不喜与人亲近的祝时宴竟然收下了这样东西,待人影完全消失后,他才转身回府。
元辙面容紧绷,双眼死死地盯着这一幕,眼底蕴着未知的偏执和疯狂,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原来不是闭门谢客,只是不愿见他而已。
那位女子是谁?
他的心仪之人吗?
他在筹谋着什么?
假死后跟心爱之人双宿双飞吗?
元辙越往下想脸色越苍白,扶着桌子的手也用力到指尖泛白。
他久久未动,直到夜幕降临,他才似想通了什么一般,缓缓直起身,目光平静而冷漠。
他认真整理了一下衣着,确保自己并无不妥之后丢下一锭银子离开了。
。
深夜。
祝时宴的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不之客。
来人一袭玄衣,身材高大,一双漆黑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床上那人。
他的眼中有浮现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狠下心,迅点了对方的睡穴,悄无声息的将人掳走了。
天亮了。
祝时宴醒来的时候感觉眼前朦朦胧胧的,像是蒙着一块布。
他蹙了蹙眉,下意识想起身,抬起手时才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了。
未知的恐惧骤然涌上心头,祝时宴张口想喊,一出声却现自己的嘴巴也被封住了。
眼不能视,口不能言,手不能动。
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饶是祝时宴这样清冷淡漠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也着着实实有些慌了。
他挣扎着晃动手脚,想要摆脱这种束缚,但没有挣开不说,耳边反而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像是从他的手腕处和脚腕处出来的一样。
祝时宴瞳孔微缩,额上也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运转。
是谁?
竟能从戒备森严的国师府将他掳走?
这些人想对他做什么?
又为什么要这样绑着他?
想着想着祝时宴反倒不害怕了。
这种宛如某种情趣手法的绑架让他心里毛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就好像。。。。。。隐约记得有谁对他做过同样的事。
他不记得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对方的过往,但他就是莫名笃定,那人绝对不会伤害他。
祝时宴躺了一会儿,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人走了进来,随后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动作十分的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