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听芸今年不过才26岁,家里的这些伯伯叔叔们就恨不得她马上就结婚,总说她联姻对家族有好处,表面好心实则各怀鬼胎地给她挑了好几个联姻对象。
祝听芸也不是吃素的,通通阴阳怪气了回去,怼的这群人哑口无言。
有些人气不过,告到了祝峰那里,祝听芸丝毫不惧,还有闲情雅致来找祝时宴聊天。
祝时宴都替她担心:“你就不怕爸真听了他们的话给你找个未婚夫?”
“他现在不会动我。”祝听芸眼皮微抬:“把我嫁了指望他那两个废物儿子给他做事吗?”
第三个废物儿子祝时宴:“。。。。。。”
总觉得自己也被骂了是怎么回事。
祝听芸瞥了他一眼,“听林叔说,你寒假一直在补习?”
祝时宴点点头:“嗯,想提高物理。”
“补习老师谁给你请的?”
祝时宴停顿了两秒,道:“是我班上的同学。”怕祝听芸觉得他胡闹,他还补充了一句:“他物理成绩很好,期末考了满分。”
祝听芸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了,“男的女的?”
“男的。”
“哦。”祝听芸一副惋惜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女孩子呢。”
祝时宴:“。。。。。。”
晚饭过后,人群散去,祝峰熬不了夜,回房睡觉去了,祝承约了朋友出去玩,祝峰一回房他就开着跑车走了。
祝听芸也难得的不在家。
热闹的别墅瞬间变得清冷,祝时宴躺在床上玩手机。
他收到了不少人的新年祝福,还有远在国外的楚俊远给他来的照片,他一条一条地回复着,不知怎的,莫名想起了席。
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有没有吃到饺子?
可惜的是他没有手机,不然祝时宴还能打电话跟他说声新年快乐。
席在打架。
除夕这天,几乎所有的店都关门了,他找不到兼职,只好早早地回了家。
过年于他而言与平时没什么不同,甚至对他来说比平常要更难熬,因为这天他没有地方去,只能待在家里,而这个家对他来说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他到家的时候他的母亲在面无表情地看电视,他的父亲则醉醺醺地躺在沙上,嘴里不干不净的在骂着什么。
没人搭理他。
席也无意惹麻烦,他原本想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房间,却在路过沙的时候猛地停住脚步,眼睛死死地盯着沙上的一件衣服,双目瞬间通红。
那件衣服一半被醉鬼男人压在身下,一半掉在地上,上面还沾有油污和不知名液体,领口被揉成了一团。
这是祝时宴给他买的。。。。。。
他连一滴雨水都舍不得淋到这件衣服上,平时更是要多爱惜有多爱惜,现在竟然被这个畜生随意蹂躏。
抑制不住的怒火从心口烧遍全身,席呼吸加重,表情宛如黑云压城,声音更是阴沉低哑到扭曲:“那件衣服是我的。”
“你说什么?”
男人提起酒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眯着眼看了看,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身下的衣服,他呸了一声,开口就骂:“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竟敢买这么好的衣服,你他妈私藏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