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云初很是执着,淡淡看了一眼另一边的慕容治,没有理会慕容渊的话,只是很坚定的走进了大殿之中。
对于苏云初私自闯进来,慕容渊很是不赞同,然而,再多不赞同,如今的苏云初也已经进来了。
苏云初站在慕容渊的身边,开口,“你待要如何?”
这两年,也是慕容治第一次看到苏云初,比起两年前那个淡然之中带着明媚的女子,如今的苏云初,身上多了一层身为人母之后的平和与温柔,是平和与温柔,亦是如同前两年一般的刚强不屈。
时隔两年,再次见到慕容治,这个曾经多次对慕容渊下杀手的人,这个曾经设计了死亡谷悬崖上边让她痛苦了九个月的生离死别的人,这个为了一己之私让六十万北伐军从光明堂堂的男儿变成被扣上了叛军之名的人,这个永远也没有慕容渊一般的家国概念的人。
说不上恨,因为谈得上恨的,必定是曾经在乎过的。
于苏云初而言,慕容治是另一路人,所以,两个立场的人,只为了各自坚持的东西,在这个政治与武力糅合得最正常的时代,你死我亡,成王败寇是常态。
所以,她可以坦然走进金銮殿,坦然出现在慕容治的面前,站在慕容渊的身边,以谈判者的姿态,面无表情地问出一句,“你带如何?”
她与慕容渊的立场才是一样的。
听着苏云初这句冰冷的话,慕容治面上的神色微微僵住。
看着对面的两人,他突然嘲讽一笑,这一声笑,为的是自己,“你们,连恨都没有?”
听着慕容治的话,慕容渊微微皱眉,“说罢,你究竟要如何?”
“要如何,老五,我们赌一把,赌一赌你的人,你的蓝鹰,究竟能不能本王规定的时间之内找到该找到的人。”
“这赌局,有何意义,如今的形式已经若此,你只身在金銮殿之中,外边都是本王的人,赌或者不赌,已经不是你能决定的。”慕容渊说着,已经站起来。
“不,我能决定!”他说着,已经站起身,“李右!”
阴桀的而声音,苏云初突然心中一惊,而后,只听着哐当的声音,金銮殿的大殿门,已经被几十根铁架横空拦住,所有的出口包括窗子,皆是如此。
这番景象,是苏云初和慕容渊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