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对方轻易放弃。
“不是学费，是……”
陈天阳话还没说完，
“秦教练，你就别管这小兔崽子了。”
就被张灿从旁边走过来打断，沉声说道：
“这个陈天阳在我们武馆初修班里才来两个月，是最不听话，最调皮的一个！”
“他爷爷也是个不讲理的人，前不久还跟王师傅吵了一架，说要退学，简直是惯出毛病了！”
“你胡说！”
陈天阳仰起头，毫不畏惧的说道：
“是王师傅非要额外收两万块钱入门费，否则就威胁说要我退学，我爷爷才不让学的。”
秦枫微微皱眉，看向张灿：“是这样的吗？”
张灿不敢跟秦枫撒谎，只好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反正…反正他最调皮，还无缘无故打其他学员是我亲眼看到的，不信问胖子。”
“是他们先骂我，我才动手的！”
“打人就是不对，你这小东西还有理了！！”
张灿气呼呼的，上来就准备给陈天阳一个嘴巴子。
秦枫伸手，直接抓住张灿的手腕，
接着轻轻一甩，把张灿推出去一个屁蹲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秦枫没有搭理张灿，
回头看向陈天阳，问道：“你跟别人打架？你赢了还是输了？”
陈天阳蹭了蹭鼻尖：“他们那么笨，当然是我赢了！”
秦枫皱眉：“他们？是有很多人？”
陈天阳点了点头：“嗯，是黄耀祖他们四个，合起伙一起来打我，在洗手间里，他们都没打过我，就只知道哭鼻子告状。”
“呵，你还挺厉害。”
秦枫不怒反喜。
“初修班没有人是我的对手，我都不想跟他们学，我要学中修班的课，教练不让我学，就说我不听话。”
陈天阳带着一丝丝奶声奶气，眉宇间却满是一股大师风范。
“哈哈，那你以后跟着我学怎么样。”
秦枫笑说道。
“好啊…可是不行…”
陈天阳摇了摇头：“我爷爷不让…”
秦枫笑了笑：“别担心，你爷爷那边我去谈，你家大人什么时候来接你？”
“没人接，我爸妈离婚了，是爷爷管我，他很忙，所以我就自己来学，然后自己回家。”
陈天阳虽然只有九岁，但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表情非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