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下的同时,也将她的舌头一起给咬了过去。
她呜呜个不停,一开始还象征性地用手捶一捶他的肩膀,试图挣扎一下。
到了后面就彻底认命了。安心享受起这个吻。
他的舌头很会舔,也很会吸,无论碰到哪里都会令她很快缴械。
他们的初吻都是给了彼此,但男性似乎在这方面有着天然的天赋。
蒋宝缇当时被他湿漉漉的吻给吻到窒息。
这次同样也不例外。因为缺氧都翻起了白眼。宗钧行松开了手,给她喘息的机会。但她又很快凑了上去,急不可耐地将自己“送”给他。
宗钧行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没有继续纵容她:“先吃饭。”
蒋宝缇鼓着嘴,有些不满。同时不忘将自己的舌头吐出来给他看:“肿了,怎么吃嘛。”
是有点肿。
他吸吮的太过用力,“抱歉,没有忍住。”
蒋宝缇大度的原谅了他。
他对她管教严厉,但不涉及原则性问题时也会包容。弄疼了她也会道歉。
和爹地完全不同。
爹地是单方面的身份压制。因为他是父亲,是一家之主,所以他的子女他的妻子都应该对他言听计从。
可宗钧行完全不会这样。他的管教是有迹可循的。他不许她夜不归宿,不许她和身份不明的人交朋友,不许她参加那种混乱的派对,不许她撒谎……
他是从为她好的角度出发。毕竟这里不是中国,夜生活没那么安全,派对上出现任何东西都不意外。
而且他会道歉,会主动认错。
这简直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小的时候爹地冤枉了她,只会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他的权威不允许他向任何子女低头道歉。即使是他最为疼爱的大女儿。
因为他的潜意识中,子女就是他的附属品,是他的所有物。
爹地也从不会在冤枉她之后问她委不委屈,更别提道歉。
蒋宝缇有眼泪也只能躲在房间里偷偷哭。
但宗钧行不一样。他会和她“讲道理”,也会听她“讲道理”
她躺在他怀里,又开始重复那句话:“如果我是你的女儿就好了。”
宗钧行没回答,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蒋宝缇想起了茶话会上那个女人提出的邀请。
——如果对那些画作感兴趣的话,可以亲自上门去看。
蒋宝缇能够听懂她的话外音,邀请她的前提是,kroos需要一同前往。
她当时没有立刻同意,是因为清楚这种事情完全不由自己做主。
宗钧行就算对她偶尔包容,也是上位者对待下位者的态度。
如果他不想,哪怕蒋宝缇跪在地上求他,将头磕破了,他也不会心软。
他本质上还是一位身居高位的冷血资本家。
蒋宝缇抿了抿唇,试图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