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小姐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约个时间去我家看看那些画,还有很多,甚至有一部分从未面世过。”她补上一句,“和kroos先生一起。我先生非常想和他交谈,他仰慕他很久了。”
果然是因为宗钧行。蒋宝缇丝毫不意外,但她还是露出一点为难的神情来:“抱歉,我也很希望可以……但我做不了主。”
她在这段关系中一直属于“被动接受”的那个角色。
宗钧行给她什么,她接受什么。他提出什么要求,她也只能接受。
“没关系。”那个女人笑容温和,“我相信他会同意的。他对你很特别。”
来了来了,还是来了!
这句万能的经典台词,出现在各大小说和影视中的玛丽苏对话。蒋宝缇不合时宜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宗钧行才没有对她特别呢。她在心里小声嘟囔。他对谁都一样,看着温和有教养,其实血液早就冷透了。
茶话会之后她们又去看了赛马,回来之后蒋宝缇就开始闷闷不乐。
那个时候宗钧行已经回家了。因为她看到了玄关处的男士皮鞋,还有站在外面的willia。
蒋宝缇有气无力地和他打招呼,换来意料之中的点头示意。
她也没心情去管他究竟是不是机器人,回房之后裙子也懒得换,蹬掉鞋子后就这么躺在床上失魂落魄。
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就连属于宗钧行身上的苦香也早就消散了。
他回来之后应该直接去了书房,并没有进来。
蒋宝缇就这么面朝下趴了一会儿,听见身后的开门声。
再然后,是逐渐朝她靠近的脚步声。
光是通过从容的步伐和声音就能判断出对方的性格和身高体重。
除了宗钧行还有谁。
她坐起来就开始哭,委屈的不像样子。
宗钧行询问她怎么了。
她主动埋进他怀里,裙摆太大,行动不便,只能将头靠在他肩上:“我今天和她们去看了赛马,不管我买哪号,最后都会输。”
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拍了拍她的背,随口安抚一句:“输赢很正常。”
她从他的肩上离开,泪眼模糊,鼻头都哭红了:“可是我一直输。”
他伸手擦掉她的眼泪:“也正常。本身就是概率问题。”
“那你会怪我吗。”她嘟囔着低下头,伸手去捏他的领带,“我……输了好多钱,是刷的……你给我的那张卡。”
她虽然一身骄纵的臭毛病,但她绝对没有任何不良嗜好。譬如赌博上瘾这种。
除了在港岛的时候,逢年过节为了给那些长辈们凑角,她会过去搓两桌马吊。而且技术菜到缺一张牌或是少一张牌都不知道。
每次输了都要委屈巴巴的说一句倒霉,然后偷偷去拜财神爷,保佑她下次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