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妈咪,妈咪神智不清的问她是谁。
蒋宝缇只能一个人窝在爹地买给她的公寓里哭。家里除了她就只有一个负责照顾她日常起居的保姆。
前一个月里,她从早哭到晚。
入夜后也不敢睡。那会儿刚好遇到当地的一件大事,因此发生了大暴动。
楼下经常能听到枪击声。
枪支在这边合法,可能她的邻居们人手都有一把左轮或是ak。
她只能哭,躲在被子里哭。
而现在,她的现状甚至并没有得到多大的改善。她仍旧只能躲在被子里哭。
就连家里唯一能吐露心生的saya阿姨也不会理解她。
她的眼中只有宗钧行。
对蒋宝缇好仅仅只是因为她目前是宗钧行的女朋友。
仅此而已。
蒋宝缇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体内的炎症还未完全消失,情绪仍旧处在低迷的状态。
又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和卢米诉苦。
她只能在确认ax还没睡的前提下,给她打去电话。
两个人煲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粥,主要围绕在该怎么让卢米清醒这一话题。
她有些性缘脑,很容易对人动心。
属于那种上学时爱老师,军训时爱教官,旅游时爱导游的类型。
并且这样的事情真的在她发生过不止一次。
蒋宝缇甚至都考虑到,要不干脆让宗钧性帮忙介绍一个优质的成熟男性给她。
就算谈,也谈点好的。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打消了。
算了,宗钧性不会帮这个忙。
ax在电话中锐评卢米的男朋友:“他身上的味道像是在粪坑中淹死了一周,尸体开始出现巨人观腐烂发臭。连苍蝇都不敢靠近的那种。”
“我认为卢米被巫师下蛊了。”ax断言。
蒋宝缇愤懑:“该死的巫师!”
“也可以是撒旦吞食了她的脑干。”
蒋宝缇再次愤懑:“该死的撒旦!”
“也有可能是魔女,魔女会迷惑人的心智。”
“该死的魔女,咳咳咳!”因为愤懑的太过用力,都开始咳嗽起来了。
“要不这样吧。”病到虚弱,破碎感满满的蒋宝缇想了个主意,“我们花钱找人把他揍一顿,逼他主动提分手。”
ax大惊:“揍i?”
“当然是揍她男朋友。”
ax的脸色有些古怪,她说ta,你太暴力了。
好吧,是有点。蒋宝缇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