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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提刑司中,江云浦收回了“注视”的目光,就要和东拾一起离开。

“明巡并未招供,殿下为何把虞小姐放走?若她真是从犯……”东拾开口问道。

江云浦含着笑:“我倒希望如此呢,东拾。如果魏帝能以此治罪于我,江家就是倾颓的大厦了。”笑声逐渐变成哂笑,东拾连忙提醒道:“殿下小心隔墙有耳!”

而江云浦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到底是止住了笑。

——

稍作休整,虞烛明与虞淮隔日便要启程回京。只是临回京时,虞淮收到了一封密信。

虞淮沉思片刻,便有了决断:“霁光,你要自己回去了。”密信的内容是临郡水灾,一时粮食紧缺。

虞烛明看向他,这些年深居简出,他还能有知天下事的本领。嗜酒贪睡只是装的,忠义肝胆从未被埋没。

“好,哥哥保重。”虞烛明并不与虞淮议论政事,只是将这些年省吃俭用的银子,秋收时买了准备过冬的粮食都收拾出来给虞淮。

个中情怀,不必言明,兄妹之间已有默契。

虞淮当日就走了,

虞家信使来送了信,确定虞烛明回去的时间就单独走了,丝毫没有等她与三个随从的意思。虞烛明不计较这些,少些人,她耳根还落得清闲。

简单收拾后,一行四人便趁着晨光微熹,走了水路。

从京城快马加鞭到玉永镇只需要一天半,走水路和马车慢行则需一周。

虞烛明体虚,虽然也会骑马,但受不了策马的颠簸,便走了水路。

到第三日时行至泉陵郡,已经要走完路程的一半了。明巡给的药她一直在吃,前几天他说病情已经有起色了并不假,虞烛明赶路这几日都没怎么咳嗽。

只是吃药时时常会想到明巡,他会怎样?然后又联想到江云浦,还有那双没有生气的眸子。世人说他手段狠厉,说他无心无情,说他是大将军的走狗,但虞烛明只记得那双眸。

这个人是她的未婚夫。

这天来到泉陵郡,四人找了处客栈安顿下来。虞烛明捉襟见肘,自然也去不得很好的客栈,只能在城郊处寻一个安静一点的容身之处。

天色未暗,虞烛明便要出去走走。拒了相元和两个侍卫的陪同,她想单独放松一下。她深知此次回京城,也许就不会再有机会离开了。而世家与皇室之间水深火热,她又该如何自保?

本来是没有目的地四处闲逛,却在寻常巷陌间见到了江云浦。

此时他发冠散了、嘴角带血,脖颈处似是受了伤,身上的华服亦染了血。

虞烛明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四下无人,虞烛明咬了咬牙,终于是上去了。

“殿下。”声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哭腔,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香也随之到了江云浦的口鼻。

“你怎么在此处?”江云浦并不关心自己的伤势,任由虞烛明扯下衣裙一角为他包扎。

虞烛明实话实说:“回京城路过此地,今夜准备宿在附近的客栈。殿下是被何人所伤?”伤口确实就是江云浦的脖颈处,看上去极为触目惊心。

江云浦有意逗她,“若本王说,正是为了试探你而来,你还会为我包扎吗?”

虞烛明有些愠怒,但良好的教养叫她不能发作,只把染了血的手帕丢到他身上,“好啊,殿下既质疑我的人品,何必出此计试探,就不怕我就着你这伤势给你……”喉咙捅穿咯!后面的话虞烛明说不出来,小时候父亲曾说不能将人的死生挂在嘴边的,她还记得。

但见江云浦这副模样,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于是没声好气地问:“你那个侍卫呢?试探我也不用做得这么逼真吧?”她还不知道东拾的名字。

江云浦喉咙发出一丝微不可闻的低笑。

“他不在。”

虞烛明只好又蹲下来,解开了头上的发带,替江云浦将头发绑到一处。所幸今日带着两条发带,不然这也难办。只是……“那我把殿下放在这,会有人来把你抬回去的吧?”

“劳烦……劳烦王妃把我扶回去,今日并不是演戏。”“王妃”二字有点烫嘴,江云浦正了正神色,简短地将他方才遇刺的过程告诉虞烛明。

话罢,他又道:“你看,我并不是那么强大,要嫁给我,你未必能有好日子。”

虞烛明才不惯着他,一边给江云浦调整角度,让他不那么难受,一边回答他的话:“这话你应该跟陛下说。我只是个手无寸铁的民女,如何能左右太子圣意。倒是你,能耐得很,殿下威名我可听过不少。”

这威名指的自然是他抗旨。

定北王抗旨多次,魏帝敢怒而不敢罚不敢言,因为江家摄政,魏帝权力并不独立。

江云浦好脾气地补充:“今日刺杀我的,正是大将军派来的人马。”

有了前车之鉴,虞烛明不想信他说的一个字。给他找了些百姓放在附近的破烂遮挡身体,就回去搬救兵了,她一个人可抬不动江云浦。

终于安顿下来,因为只开了两个客栈的房间,虞烛明又未出阁,江云浦最好的去处自然是两个侍卫那儿。

只是这位爷身份尊贵,虞烛明又懂些医理,还没入夜,她便一直在身侧候着。

闻见她一直在身边又一直不说话,江云浦知道她生气了,想来女子应该都爱些金灿灿的东西,他又跟变戏法似的从袖袋里拿出一个镶了金边的玉镯。

“此物是我娘亲留下,要赠与她儿媳妇的。本来上次见面应该给你,但那个地方不适合。”上次见面是在提刑司。

玉镯光泽莹润,一看就是上等的料子,金边也不是按着传统款式镶的,而是细细地在玉镯周身画出祥云与飞鱼纹案,精致极了。

虞烛明瞥了一眼那玉镯,心里气是消了,嘴上却不放过:“方才殿下还说不要我嫁与你呢,何必赠我此物,殿下莫要食言。”

江云浦失笑,循着她的气息找到了她的手,将玉镯套到她手上。“只是想告诉你,我并没有通天的本领,与你也相似,不过是家中棋子,随时可弃。今后你我二人相敬如宾,我不会碰你,亦不会纳妾,你安守本分,我能多活一日,就能多护你一日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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