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左以为舒白是?关心自己,不由露出动容的目光,磕磕绊绊的回答,“没事,只是?鞭刑,他?们想给我?一个教训,刚才?审问也就是?走个过?程,不过?等楼涯空下?来亲自审问,估计我?就要有性命之危了。”
夜深人静。
本该寂静无声的废弃山寨忽然爆发?出一声嚎叫。
“来人啊!”
游左扒着栏杆,用尽力气,喊得撕心裂肺。
他的叫喊声很?快引来看守牢房的死士。
死士拧着眉头,面容藏在黑布下,粗声粗气道:“喊什么?,挨了一顿打还不老实。”
游左很?快认出那名死士,离栏杆又贴近几分。
“刘弋!你帮帮我,我有事要见主子。”
刘弋不为所?动?,“主子已经?放弃你了,认命吧,游左。”
游左拼命摇头,哀求道:“念在昔日同僚一场,你帮帮我,我有要紧事汇报主子,如果出了问题,你担不起。”
刘弋拧眉,露出几分犹豫,“什么?事情?”
“抱歉,我要当面和主子说,时间紧急,但凡晚一点,主子性命危矣,千万不要因为你我坏了主子大事。”游左语气焦急。
刘弋拿不准游左究竟有什么?事情,思索半晌,“可以,你跟我去?见楼首领,由他决定是否让你见主子。”
“好,谢谢你刘弋,如果不是因为你,主子恐怕就要大难临头了。”游左真?情实感望着他。
刘弋从腰间掏出钥匙,正借着月光微弱的光亮找着孔眼,忽然鼻翼翕动?,猛地打了个?喷嚏。
“什么?味道?”刘弋自言自语说完便立即反应过来,面色大变,“是迷药,你——”
一句话尚没有说完,他便已经?重重倒在地上。
游左松开捂着口鼻的手,立即去?抢刘弋攥在手里的钥匙,拿到钥匙马不停蹄去?找孔眼,嘴里哆哆嗦嗦说个?不停,“对不住了主子我不是故意背叛你的,这事我真?就干一次,对不住了主子……”
咣当一声,拴着木栅栏的铁链应声落地。
游左一马当先推开栅栏门,蹲下身去?搜刘弋身上的兵器,“完了只有一把剑,我们有三?个?人。”
舒白和陆逢年从牢房里跑出,舒白夺过游左手里的大刀,顺势扔给陆逢年。
游左瘪嘴,“一把也?没有了。”
舒白塞给他两个?拇指长的刀片,“凑合一下,先去?兵器库。”
山寨的主帐里,江音屏退左右,独自坐着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