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老不想搭理，但发现自己对身体的控制大幅度降低。
就算是抬脚迈步这样的小动作都需要用出全力，才能小幅度移动。
不，这不是自己对身体的掌控降低，而是……
天地阻碍着他！
孙长老愕然转头，看向那冷峻身影，双眼瞪大：
“你摸到……”
见到袁青颔首，孙长老难以置信：“你的根基不是被那妖女所害，此生无望上三阶？”
袁青淡淡道：“根基毁了，重塑便是。”
听到这句话，孙长老联想到了什么，面色复杂的望着他：
“你简直，是个妖孽。”
仅仅只是想到袁青所作所为，孙长老就觉得荒谬，难以实现。
可后者偏偏好生的出现在他面前，更是踏出了那困了自己二十年的半步。
袁青垂眸看着手中资料，轻声道：“不经历风雨，永远无法成长。”
“且看看，她值不值得我从柳家保下来。”
……
柳家武道室。
别墅内亮起灯光，少男少女结束最后一轮切磋，停了下来。
两人额头皆挂满汗水，呼吸急促。
苏命把白蜡杆放回武器架：“痛快了。”
柳白霜走到角落中拿起两条毛巾，一个自己用，另一个没拆地递给苏命。
“新的。”
苏命也没客气，接过毛巾擦汗：“周全。”
柳白霜走上二楼，紧接着便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楼上响起。
苏命：？
洗澡都不让我出去吗？
真不把人民当男人？
不知道十八岁的年纪就算是床板都能凿个洞。
好在苏命不是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平心静气，体内小周天运转。
水声很快停下，少女头发有些湿漉地从二楼走下。
苏命视线看去，目光一愣。
少女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肤如凝脂，眸子清澈，长发如丝绸顺滑垂落在肩头。
身形纤细，下楼时暖黄灯光洒在她侧脸上，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春活力。
“你去洗澡。”柳白霜走来。
她迎着苏命呆呆的目光，明明未有表情，却看上去比之前更加鲜活。
“好。”苏命回过神，道：“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柳白霜本就好看，不然也不会蝉联一高三年的校花名号，不知是多少人心中的白月光。
外加这件看上去就价格不菲，做工精细的裙子，便更加鲜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