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个光着膀子,身上留着几道刀疤的强壮汉子带着六七号
人走了进来。
一张脸满是横肉,看起来很是凶狠恶煞,嘴上叼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摘来的草杆,迈着一个八字步走起路一跩一跩的。
原本欢快玩耍的孩子,看到这一众人破门而入,欢快的气氛立刻被打破,不少孩子都是傻愣愣的呆在那,还有几个被对方的样貌吓哭了。
“我在外面敲了那么长时间的门,你聋了是吗?”光膀子大汉扫了一眼,看到那么多孩童咧嘴一笑,“呦,这有那么多小崽子,潘玉凤,都是你生的?”说着,眼神不老实的在潘玉凤的身上来回扫描。
潘玉凤年龄不大,三十岁左右,虽然穿着一身麻衣,但也是凹凸有致,因为身上那股坚韧的气质,也颇有一番风味。
对方的污言秽语,让潘玉凤羞恼万分,但是对方是她惹不起的人物,只好忍着。
秦观在一旁看着,死死的握紧了拳头,有些忍不了。
潘玉凤见状急忙拉了秦观一下,而后陪笑的走了过去,“虎哥,我刚刚在照顾孩子们,有些没注意,给您,这是我们这个月的保护费。”
虎哥看着潘玉凤手掌上的一枚银币,撇了眼怒火中烧的秦观,而后嗤笑一声,玩味道:“潘玉凤,你这个院子里那么多孩子,我们保护起来可是很费劲的,你们这一个银币可不够。”
潘玉凤赔笑的面容一僵,“那虎哥您是想要多少,我们这孩子多,花销多,您高抬贵手。”
“哼,我对你
们高抬贵手,我底下的兄弟不吃饭了?”虎哥一瞪眼,把口中的草杆吐在潘玉凤的脸上,狞笑一声:“看你姿色不错,不如你以后跟着我,不仅不用交保护费,还能吃香的喝辣的。”
虎哥说着,身手拿起潘玉凤手中的银币,趁机攥住了潘玉凤的手掌,手指来回的*着。
潘玉凤受到骚扰,猛然间的就是一抽手掌,银币掉在了地上,脚下急忙退后了几步,低着头强忍着羞怒。
虎哥笑容一顿,看了眼掉在地上的银币,眼神带着寒光的盯着潘玉凤,冷然道:“爬在地上,给我用嘴叼起来。”
秦观忍无可忍,一步上前,一脚踢飞地上的银币,眼带血丝的看着虎哥,“滚!这里不欢迎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呦呵呵,潘玉凤,你口味挺重啊,找一个老头当姘头。”虎哥先是讥讽了几句,而后转而看向和自己面面相对的秦观,面部狰狞冷笑道:“老东西,我劝你滚远一点,不然几天之后,长运河多出一具浮尸可别怪我。”
秦观怒吼一声,竟然是一拳朝着虎哥的脸上砸去,拳头上还有着极为稀薄不易察觉的绿光。
虎哥不屑一笑,脑袋微微一偏,抬脚就把秦观踹飞出三四米远,秦观后背重重的砸在地上,喉头一甜,没忍住吐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秦爷爷!”
“秦叔!”
“哇!坏蛋,坏蛋,你们打秦爷爷!”
“打他们,
他们动手敢打秦爷爷,我们和他们拼了!”
“……”
三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孩子,眼睛通红的朝着虎哥几人扑了过去。
但是这三个孩子怎么会是那些血虎帮的人的对手,虎哥身后的一个大汉,一把抓住一个孩童的衣领就丢了出去,砸在了另外一个孩子身上。
反身一脚把另一个孩子踹飞,那站出来的大汉狞笑着看着被他打成重伤的孩子,嗤笑道:“一群小屁孩,敢和我们血虎帮动手,不想活了。”
说着那个大汉抬脚就要踩踏向其中两个被他砸在地上的孩子。
“不要!”秦观怒火攻心,强撑着踉跄的爬了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秦观瞪着眼睛头脑发白,潘玉凤被吓得愣在原地的时候,虎哥发话了了,“狗子,别弄死了,这些小崽子还能卖给老黎几个钱。”
被叫做狗子的大汉已经快要跺到两个孩子头上的脚掌停了下来,看着脚下已经快要吓破胆的两个小子张狂一笑,“也不知道你们命大还是命苦,呸。”
一口浓痰,唾在了其中一个小孩的脸上,原本脸色煞白的两个孩子,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原本空洞的眼神盯着那个叫狗子的大汉,变成了浓浓的恨意!
“呦呵,还敢瞪我!虎哥,这两个小崽子弄给我玩玩可以吗?”狗子扭头问道。
虎哥皱了皱眉头,摆了摆手,“算了,这两个看样子不好管教,估计也不好卖,你处理了吧。
”
狗子闻言狞笑一声,看向自己脚底下的两个孩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血腥。
原本松了一口气的秦观顿时心又被提了起来,危急时刻,他脑中灵光一闪高喝道:“我是青玉堂的管事,这些孩子是我们青玉堂大少爷花钱资助的,你不能对他们动手。”
“青玉堂?”虎哥眉头一蹙,狗子的身躯也是一顿,不过虎哥转念一想,这些人要是和青玉堂有关系,还用窝在这贫民窟,那个八成老头是在唬他们。
想到这一点,虎哥极其嚣张的说的:“妈的,我血虎帮根本不怯那青玉堂,更别说那脑残大少了,就算我把你们打残了丢在他面前,我看他敢不敢和我对着干!”
“哦?是吗?你可以试试。”一道让人冷彻心肺的话语,在虎哥几人的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