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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浑身湿透了,你赶紧回去换身干净的,等会我把羊群赶回去。”
“没事的,娘。”
“快去,听话。”
公孙袤只好转身往营地方向跑去。
明惠欣慰地望着。
到了晚上,赵成纪惦记着公孙袤,对倪裳说:“今晚我不能留下来了,我得去看看袤儿。”
倪裳说:“去吧,今天下大雨,公孙袤给淋着了,看看咋样了,去陪陪他。”
赵成纪说:“自从我住在你这里,马厩那边的窑里就他一个人了。”
倪裳说:“以后你还是和袤儿在一起的好。”
赵成纪不同意:“那咋成。你要撵我走?”
倪裳说:“我是那意思吗?我是……”
赵成纪说:“我可舍不得离开你。不过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袤儿的。”说着披一件蓑衣出了门。
马厩那边的窑洞里,公孙袤因白天淋了雨,一个人躺在炕上说胡话。
赵成纪走进后,打火点着了油灯,又伸手一摸公孙袤额头,叫出了声:“哟,这娃是病了,看来还真是被下午的大雨给淋着了。”
公孙袤脸色通红。
“我得给夫人说一声去。”赵成纪急忙又出了窑洞,往木屋走去。
雨还在下着,雨水顺木屋顶上的苇叶往下流淌。
赵成纪走来,到木板屋前拍了拍窗棂:“夫人,袤儿病了,我去村里请医师来。”
“啊?”明惠在屋里回应:“晚饭时我见他蔫蔫的,我问他,他说没事的。你快去,我马上就来。”
赵成纪返身再次走进雨地。
明惠赶忙穿衣去看袤儿,雁儿叫嚷着也要去:“娘,等等我。”
“行,一起去看哥哥。”
到了窑洞里,雁儿在炕上抓着公孙袤的手,问:“哥哥,你难受吧?”
公孙袤微微笑道:“我没啥要紧,睡一觉就好了。”
正坐在炕沿给公孙袤额头冷敷的明惠说:“你这娃就是硬挺,都烫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我是你娘,你咋就不能给我言语一声呢?”
雁儿接话:“就是,你不听娘的话。”
朵儿从外面进到窑里,看看公孙袤,对明惠说:“娘,我把这儿的炉子点着,烧点开水。”
明惠说:“这窑里点火太呛,你回去把家里的炉子点着,一会还要煎药用。”
“我知道了,娘。”朵儿又嘱咐公孙袤一声:“听娘的话,好生歇着。”转身出了窑洞。
这时,医师随赵成纪走进。
公孙袤嘴唇干裂,烧起水泡。
医师给公孙袤把脉。
众人张望。
医师把完脉说道:“这娃烧得不轻,我带了丸药,先给碾碎喂上,再把草药熬了,挺过今晚就没事了,再不行我给他扎个干针。”
赵成纪要随医师到村上去抓药,明惠说:“这下雨天路滑,又走夜路,你腿脚不好,还是我去吧。”赵成纪也不推辞,说:“那行,我留下来陪袤儿。”
出了窑洞,明惠戴上斗笠,随医师走向营地大门外。
走在路上,医师问:“听说这孩子不是夫人亲生的?”
明惠说:“那有什么关系,他管我叫娘呢。”
医师说:“都说夫人人品一流,不仅仅体现在相貌上,品德也是如此。”
明惠有些不好意思:“哪里,你过誉了。”
等取回了中草药,明惠在木屋的廊檐下煎药,一个小土炉子上架着药罐,灌里的药开始咕嘟。
朵儿走过来说:“娘,我来吧。”
明惠拿扇子轻轻摇动:“不用,你不会煎药,还是我来。天不早了,你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