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活该。”
松枝从门外进来,听到琼娘在谈这周家兄妹,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夫人有所不知,这周家兄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个周莺莺仗着自己是周氏的侄女,没少在周氏面前搬弄是非,诋毁小姐。
更过分的是,她竟然还想让小姐嫁给周世祖。
那周世祖更不是个东西,小姐回来的第一天就鬼鬼祟祟的摸进小姐的院子里偷窥,被小姐痛打了一顿。
周氏就更不用说了,相爷不同意小姐嫁给周世祖,她便打算让周世祖毁了小姐的清白。
幸亏周氏毒害相爷的事情暴露,不然周氏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害小姐呢。”
琼娘竟不知这周家姑侄三人这么恶毒。
她看着江岁宁叹了一声道:“你也是良善,这周氏都这么对你了,你竟还留着她的性命。”
江岁宁笑了笑道:“报仇并不是杀了仇人才痛快,要慢慢折磨才好玩啊。”
“也是。”
琼娘点了点头,赞同道:“对伤害过我们的人,就不能心慈手软,定要让他受尽折磨,痛不欲生才好。”
后墙外,正在偷听墙角的夜君辞听到这话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所以,岁岁是想慢慢的折磨他,让他痛不欲生,以此来报复他对她造成的伤害?
夜君辞忽而觉得自己的前路一片灰暗。
果然他的岁岁不似寻常女子,报复起人来不会要了你的命,但会让你肝肠寸断。
也不知道这种煎熬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次日。
苏怀远派去花楼抓周世祖的侍卫无功而返,这周世祖不知从哪得到了风声,已经跑了。
见没有抓到人,苏怀远气得直接吐了血。
而这本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便也没有报官。
初三这一日,一大早江岁宁就出了门。
她坐着马车朝着城外的镇国寺去了,路上的积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就是道路有些泥泞。
加之去往镇国寺上香的香客比较多,路上竟有些堵。
江岁宁挑开帘子,看着前面一排排的马车。
不多时,松枝查看情况回来道:“小姐,前面有辆马车陷了,一时半会怕是过不去,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江岁宁问她:“还有没有别的路能上山吗?”
松枝道:“我问了附近的村民,说是那边有条小路能够上山,只是马车不能走,只能步行。”
“那就步行上山。”
江岁宁下了马车,她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和松枝一起抄小路上了山。
松枝站在小路上,看着脚下那绵延不断的马车道:“真是奇了怪了,今个是什么日子,竟都往这镇国寺跑。”
江岁宁笑着道:“他们啊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松枝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岁宁解释道:“听说今日是太后的寿辰,只不过呢太后娘娘一向避世,不喜欢铺张。
但是呢,避世归避世,朝臣们总要表达心意。
这些朝臣家眷来镇国寺看似是来上香的,实则就是给太后送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