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不满意他的答复,但轻轻哦了一声。
想起他还没回答自己的话,自顾自顺了下去:“不管怎么样,昨天谢谢你。”
江焳颔,坦然接受她的道谢。
“你是江灼唯一的朋友。”
她的存在极大情况减轻了他的压力。
不,准确地说,按江灼的性子,如果虞笙出了什么事,江灼一定会变本加厉来念叨他。
说不定会惹什么事给他添麻烦。
虞笙不在意他搬出江灼来掩饰心意,点点头抬眼看着他,试探着问:
“那……这件事,你想好对策了吗?”
他眼底似乎出现一抹疑惑。
虞笙立马说:“我不是质疑你的能力,就是……我真的有点担心我父亲,又不太清楚朝堂上的事,所以想问问你,有多少把握。”
见江焳不说话,她又闷闷地道,“钟尚书毕竟是有目的的,如果他直接撕破脸把我父亲拉下马,没有商量的余地的话,我更没必要答应他的要求了,所以他会应该,不会做那么绝吧。”
一切只是虞笙的猜测,无论江焳认同还是提出反驳,她都能获取一些内情。
“不知道。”
意料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回答。
他向来不是个会按常理出牌的人。
虞笙声音一哽,忍不住抱怨:“你这人怎么这样?”
江焳不解:“钟尚书怎么做,我很应该知道吗。”
“嗯?”
虞笙疑惑一声,慢半拍反应过来。
即便不知道钟尚书的手段,他也风轻云淡,丝毫没有焦灼的意思。
看来她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
她应该相信江焳。
心重新放进了肚子里,她关心道:“你最近还是很忙吧?要多注意身体,不要太操劳了,记得按时吃饭,按时……”
江焳眉心微敛,那种被人觊觎的感觉又来了。
“你很关心我的身体?”
“难道不应该吗?”虞笙理所应当道。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这也要问一句。
难道被她关心,令他觉得不敢相信,以为在做梦?
她平时对他也没有很差吧。
虞笙怀疑地反思了自己一会儿,
“你按时休息,要是累垮了身子,可就什么都做不成了。”她脸红了红,几乎是明示道,“包括你日思夜想的你那些哦。”
“……”
倒打一耙。
江焳认为没有刚她说下去的必要,提步离开之际,忍不住道:“这是一个女儿家该说的话吗?男女有别,你收敛些吧。”
他离开的度好像比往常快些。
虞笙目光从他背影上收回,撇撇嘴。
那么过分的都敢想,这会又不好意思上了。
见他若无其事,虞笙彻底放下心来,又到江灼那跟她说了会话才回府。
谁知一回府就收到一个噩耗。
虞承怀被刑部的人抓走了。
“娘,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