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疯子听完后看着断刀流,再次出声嗤笑,“瞧瞧瞧瞧,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人家就是俩小姑娘,人家还想帮你修窗户,结果呢?
要不是人家小姑娘帮你把这东西收走,那两三个人给你家翻的底儿朝天,地板砖都给你掀起来,你觉得宝贝现在会在哪儿?
就这,还想多想人家小姑娘呢?这么大岁数了,要不要脸?”
听着毒疯子字字句句的阴阳怪气,断刀流也觉得自己是小人之心了。
不过这东西的重要性实在太大,一旦被有心之人拿到去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知道两个小姑娘把锦囊打开过没有,但是这握着就知道是一个令牌,两个小姑娘这个年纪应当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此时他握着手中的令牌,心绪也有些复杂,这东西在的一天,他就安定不了一天。
可那有什么办法呢?
这东西可是他们家祖上三代的传承,是属于他们满门的荣耀,是多少人性命的支配,更是他们的精神所在。
这东西,丢不了,销毁不了,只能由他保护着,不能轻易落到贼人手中。
而他的任务,也就是保护着这个东西活下去罢了。
他其实真的很累。
别看毒疯子刚刚一张嘴叭叭个不停,什么话戳人心眼子什么话往外出,恨不得让人自我愧疚死。
可这会儿看人低头闷声不说话,他又觉得自己说话是不是真的太重了?伤到人家脆弱的小心灵了?
别人他不敢说,但是眼前这老小子他认识了二十余年,一直是形单影只,从来都是孤零零一人,没见过他有过什么亲人或者爱人,甚至连朋友都没有。
一个人一直这么孤单了二十多年,这就算了,天生这人性格又孤寡,不爱与人说个话,整天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说实话,他还觉得这小子这死出能活这么久是真厉害。
有时他还在想,这人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把自己给活成这个样子?这不是作践自己吗?
一个人活着什么都不图,甚至根本就不想活在这个世上,就靠着那点儿微薄的任务支持着,他是真怕他今天这会儿说的这些话,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虽然说这臭小子不爱说话,人又臭又硬,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但是老头儿他。。。还真就爱跟他玩儿。。。。。。
于是这会儿,老头前面话说的有多狠,这会儿就有多后悔,懊恼的试图出口圆回来。
“不是,老头我不就说你几句,你至于不至于?还在这低头委屈上了?
说你不应该吗?谁让你小人之心的,胡乱猜测两个娃娃你还有理了?
行了行了,老头儿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别怂头老母鸡一样再低头闷声不吭了啊?”
闻言,一旁听着的小玲珑也着急了,以为是自己办错事儿了,不应该去把这个令牌给扒拉出来,最后还害得断刀流叔叔挨毒爷爷的骂。
小姑娘看着叔叔这么大一个人这会儿低头落寞成一坨的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赶忙开口说情安慰。
“毒爷爷,你就别继续再说断刀流叔叔了嘛,说起来也算是小玲珑好心办坏事儿,不应该轻易去碰别人家东西的。。。。。。
不过断刀流叔叔,这个锦囊中的那个什么虎符令牌,我们甚至都没有打开,绝对还是原模原样的,叔叔你别担心哦~”
闻言,断刀流和毒疯子再加上白宝香都猛然抬头,一脸震惊的看着小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