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听了脸色巨变,老胡氏气的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上,然后黑着脸道。
“什么?你说你没碰过张氏?那她张氏这是让咱们白家白养她跟她儿子五六年!”
“况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张氏便是与你成婚前便有了身孕,那她当年还以自身清白为由逼迫你,她那不值钱的清白早就没了,这个贱人!”
白靖康朝着老娘无奈的摊开双手摇了摇头道,“可不是吗,咱们这可是白白给人家养了好几年的儿子。”
老胡氏咬牙切齿的接话,“而且张氏这个搅家精,这些年来做了不知道多少不利于咱家的事儿,尤其是乖宝儿出生后,好几次因为她,咱们家都快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张氏上辈子被咱们撅了祖坟了,今世这么来迫害咱家,想想我都恨的牙痒痒。
不过康儿,信儿他,你准备怎么安排这孩子?”
看着老胡氏提起那孩子有些迟疑的询问,他内心也有些复杂。
想着这孩子这么些年跟家里人也都处出感情了,他爹娘也把这孩子当亲孙子疼了这么些年,突然要把这孩子送走,家里可能也不舍。
况且听爹娘所说,这个家里除了保护家里养子许胥的沈玄一算是半个外人,不知道小侄女儿身怀仙法外,其他人包括孩子们都知晓。
那如若这孩子被他送走,后面不小心说漏嘴让人知晓了他家小侄女儿的秘密,再威胁到家里就不好了。
思来想去后还是道,“爹,娘,我觉得大人所作所为与孩子无关,这孩子咱们家也养了这么些年了,也都有所感情了。
我再看看,如若这孩子品性尚可,那就继续留着我就算作养子,左右儿子我如今也不缺那点养孩子的银钱。”
白老头儿摸着胡子点了点头道,“你这个想法也没错,那就先按你说的办吧,左右不过是养个孩子的钱,家里也不多他一个。”
老胡氏犹豫了下没问出口的是,如若信儿这孩子以后品性不行呢,要怎么处理他呢?
信儿也知晓乖宝儿的秘密,可他一个孩子,真的要把他像张氏那样处理吗?
白靖康看爹娘没问如果反之呢,他便也没说出来,如若这孩子品性真的不佳,他们家也留不得他,那么他会瞒着家里狠心把他做掉。
从前他便不是什么太过良善之人,现在更不是了。
毕竟他在军营里混了这么些年,也见过了太多生死,这点狠心他还是有的,他也绝不可能允许有这么一个后患会伤害到他最重视的家人。
此时,屋外窗户下的白禹信脸色也很是难看。
方才众人都离开后,白禹信想着刚刚老胡氏说要单独跟这个便宜爹说他娘的事儿,于是等众人各忙各的后,他便偷偷溜到了一侧的窗户下面偷听着屋内的谈话。
虽然他亲爹说他娘可能是白家人杀死的,但他始终不太确定,如今正好确定一下,看他娘的死是否真的是跟白家有关。
结果就听到了屋里老胡氏说的话,他娘当时就是被他们杀掉的,还是喊了沈玄一那个许胥的护卫暗自杀了的。
听到真相后的白禹信,心中对白家人的恨意达到了极点,果然这白家人就如他娘生前说的,永远把他们母子俩当外人。
且如果他不争不抢,肯定什么也轮不到他。
这白家果然也不是什么表面上的大善人,想着娘以前对他的好,白禹信决定,以后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后,白禹信不再继续在这儿待着,回去了自己的卧房。
看着自己床头放着他亲爹之前送他的传家玉佩,回想着他亲爹这段时间以来对他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