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用清水把伤口周围血迹清理干净,又用干净的白布蘸取灵泉水再清理一遍,然后把杯子里分出来的灵泉水倒在了伤口上。
白老头儿疼的浑身颤抖直吸冷气。
但这灵泉水是真的好用,血立马就止住了,白靖安最后又把金疮药洒了上去这才给伤口包扎起来。
接着又让老爹把另外杯子里的灵泉水喝下,这才开始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他的伤口主要在背上,胸前也有,不过不深,自己处理好胸前的伤口后,白老头儿帮着处理了后背的伤口,这才也包扎起来。
处理完后,留下伤了腿的老爹在家,自己便又忍着伤去厨房罐了几个小竹瓶的灵泉水去往村口。
到了村口后发现,村口虽然一片惨烈,但村里的妇女老幼们正在井然有序的整理打扫着现场。
有抱着儿子或者丈夫痛哭的,有的却是抱着尸体沉默掉泪,还活着的人们在被家人们耐心照顾着。
能挪动的被家里人合伙搀扶回去,不能挪弄的则在现场由村里的赤脚大夫做紧急处理。
自家兄长二人也受伤了,但并不致命,此刻做了紧急处理后被大侄子和两位嫂嫂搀扶着上了驴车。
而沈玄一则是轻伤,正在给村里一些人帮忙。
白靖安走到驴车跟前跟大侄子几人轻声交代了用灵水治伤的方法,看几人驾着驴车走后,这才回头去找跟自家交好的伤重人家,各送一小瓶灵泉水。
几户人家大多数是白族本家的,也有外姓的,但一听是能治疗伤口的灵药,都感激涕零,恨不得当成给白大举人跪下磕头谢恩。
他又跟村长族老们去商量了那几个俘虏匪徒的去处。
准备把这几人先关在猪圈里和牲畜同住,等第二天让村里受伤轻的的几个青年给扭送到衙门去。
白靖安这才往回走,刚到门口,便看到侄子驾着驴车又准备出门,他有些疑惑。
一问才知,是村里的驴车太少,就连板车都没几辆,所以把自家驴车拉去帮忙,看着侄子脖颈伤的青紫手印,白靖安也是心疼不已。
拍了拍白禹文不怎么厚重的肩膀道:“阿文,辛苦你了,灵泉水喝了没?”
白禹文呲牙笑道:“喝过了三叔,别担心,我把驴车送过去后就回来。”
待白靖安进院子,只听大房二房处传来一阵阵的“嘶”“哈”声,他不由的笑了一下。
好歹家人们都还在,顺利度过了此次劫难,他这会儿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去后院看了看两只小功臣,大黑和小灰。
此刻他们已经被白老头儿喂了灵泉水并处理过了伤口,此时正蔫吧吧的趴在小狼窝前啃骨头。
白靖安摸了摸两小只的狼头,然后被两小只一通乱舔,又答应给两小只加餐,明天就把它们馋了很久的两只大公鸡杀了给它俩补补。
抚慰完两小只,白靖安起身动了下肩膀,胸背的伤口更疼了,不行,他也要去找亲亲娘子疼疼自己……
有种人家,他们像野草一样生命力旺盛,无论遭遇多大的劫难,倒下后还会笑着站起来,且永远是一副积极向上的样子。
正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