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听见沈司庭说:“你这保姆当得挺享受的。”
温颜听出来他在讽刺,缄默不语。
他要她留下来,她又跟Miki说了自己是保姆,为了不让她怀疑,只能一直找事情做。
温颜不明白沈司庭有什么不满的,总不能是不希望看她把自己当保姆吧。
沈司庭:“又是擦地又是洗衣服,真把自己当保姆了。”
沈司庭的这句话,忽然又让温颜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儿。
沈司庭出差几天回来,有些咳嗽,她做了银耳雪梨汤。
炖好了送去书房敲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他通电话。
对面应该是问了她是什么人,沈司庭当时说,她是保姆。
所以,她现在真的把自己当保姆,又有什么问题?
想起来这件事情,温颜的脸色发青,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沈司庭大约是对她的沉默不满,捏住她的下巴,一个吻落下来。
温颜闭上眼睛,手抓着身下的床单,静静等待着一切发生。
她努力麻痹自己,很快就结束了,他们之间也总会结束,她要忍,忍……
可沈司庭根本就没打算这样轻松地放过她。
过了没多久,温颜便被他从床上捞了起来,上。
两
温颜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要起身离开,沈司庭直接按住她的臀,不给她逃避的余地。
温颜噙着眼泪,一脸惶恐地看着他。
“现在知道睁眼了。”沈司庭在她臀上捏了捏,“我说过不喜欢你在这种时候闭眼,你总是记不住我的话。”
温颜抿紧嘴唇。
“作为惩罚,你自己来。”沈司庭拽住她的手撑上自己的小腹,“这个没忘记吧?”
……
温颜脑子烧得有些厉害。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飘忽的意识忽然被一阵急促的震动声唤回。
她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看到沈司庭抓起手机放到了耳边。
“如双。”他接起电话的同时,坐起来,另外一只手将她困在怀里。
温颜的手死死地抠住他的胳膊。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定要这样羞辱她吗?
“Miki睡了吗?”温颜被迫靠在沈司庭怀里,将那头许如双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沈司庭:“睡了,九点钟睡的。”
许如双:“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
沈司庭:“睡到一半,被你吵醒了。”
许如双:“又不是第一次吵你了,你还想对我发脾气啊?”
沈司庭:“不敢。”
许如双笑了:“这还差不多,你记得别让Miki吃太多甜的啊,我这边还有事儿,挂了。”
沈司庭:“吃甜不是随你了么。”
温颜听着两人的对话,内心的羞耻感不断上涌,脸上像是被人扇了几个耳光似的。
特别是沈司庭刚刚那句“不敢”。
他对许如双,和对她,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沈司庭挂上电话,低头要来亲她。
温颜不动声色地躲开。
沈司庭按住她的脑袋,凝着她红扑扑的眼睛:“怎么?有罪恶感了?”
温颜:“只要有羞耻心的人,都会有罪恶感。”
沈司庭:“或许你可以想个别的办法。”
他薄唇掀动,“比如,坐上那个名正言顺的位置。”
温颜蹙眉,没听懂他的意思。
沈司庭在她的注视下,不疾不徐地解释,“你再努努力,我给你转正,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