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秦长生带着狠厉的一掌停在佛剑分说的身前一寸,略带颤抖的双手与复杂的眼神交织着倒印在佛剑分说的眼眸之中。
佛剑分说最后一次的扬起了笑容,食指如玉,轻轻地点在秦长生的额间。
“我佛剑分说素未谋面之徒啊~顺应本心的同时更应该克制本心,你的想法、你的展望、你所期望的一切都会随之实现。。。有时候希冀成功之人,固然要肩负责任,但往往也就是这样的人,才能够抓住最后的成功的可能。。。。。。”
墨色染上白衣,白炽的光芒照亮着整一片空间,原本空无一物,徒留墨台潭水的精神之海中,莫名的挂上了一道金光白炽的高阳。
心如莲花不着水,世事纷扰皆如烟。
红尘滚滚难自在,独守一方宁静天。
淡定从容观世事,浮云散尽见高阳。
。。。。。。
绿意盎然,花香四溢。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草地上,留下了斑驳的影子。
吕家村角落的一处小院之中,一位年轻剑者正盘膝而坐。
他身着一袭白衣,黑发如瀑,轻轻散落在肩膀上。他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眼神深邃,宛如星空一般神秘莫测。
他的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手中握着一把散发着淡淡清圣之气的大剑。
倏忽间,一阵清风拂过,吹动了他的发丝。
年轻剑者悠悠转醒,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神虽然平静,却透露出一股凌厉之气。
此刻的秦长生心绪有些复杂,被自己警惕了如此之久的佛剑分说,仅仅是为了将自身所有对武学的掌控给予自己而出现。
“仅仅是幻身便能够做到如此。。。。。。”
“好一个佛剑分说,好一个圣行者。。。。。。”
“我不如也。”
秦长生幽幽长叹一声,此刻的内心哪里还有所谓的灰衣秦长生或是白衣秦长生,在灵台墨色完全搭建完成的那刹,便是这两个秦长生被扼杀的时刻!
只是秦长生永远都没有预料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佛剑分说在业果之中的那道幻身竟然同样贯彻着一生的圣行。。。。。。
此刻的秦长生虽说心无佛意,但是一些佛门武学却是能够信手拈来,不再无法完全的施展。
神绪坚定下来的秦长生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狠厉,起身走向院外。
吕家大堂之中,吕慈看着手机之中哪都通总部传来的情报,面上露出一丝烦闷,似乎是有什么让其纠结的事情出现。
“老头子,我要出去。”
随着清风的吹拂,随之到来的是一声轻松的话语。
“秦小子?”
吕慈诧异的看着脸色淡然的秦长生,似乎是察觉到了其中的变化,但又无法细说,只能够挑着眉,深深的望着突兀站在自己面前的秦长生。
“在这儿待无聊了?”
吕慈想了想,露出一个自认为慈祥的笑容,问道。
“没有。。。我说过我要去杀全性。”
秦长生似乎是看出来吕慈心中有什么烦闷的事情,但依旧毫不在意的开口说道。
“全性全性!怎么又是全性。。。”
吕慈龇着牙,不解的挠着头,似乎是很不解这全性是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跟全性有深仇大怨似的。
“怎么了?”
既然吕慈开口说出了一半,秦长生也不介意问问,毕竟这些天里除了吕慈在给自己张罗亲事之外,对自己还是挺好的,任由自己观摩吕家真传,也不阻止自己出村。。。
“哎~还不是老天师。”
吕慈拧着眉头,敲了敲有些头痛的天灵,解释道:“自从你跟我走了之后,老天师可以说是变本加厉,哪怕是全性成员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会被突如其来的一道晴天霹雳干掉。。。现在可以说是人心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