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一直骂骂咧咧。
“对了,你小子别闲着,去找条子。”
“让他活动一下,见皮鞋一面。”
“我去找胜子沟通一下。”
活动一下是啥意思啊?
我没明白。
然后王三喜就告诉了我条子在哪,自己火急火燎地走了。
等我见到条哥的时候,他正赤条条地泡澡呢。
王三喜是用哔哔机告诉的他,我要来。
具体啥事,他也不知道。
等我说完,他才猛地从水里站起来。
“妈的,又要大出血了!”
随后条哥带我去银行取了足足十万块。
我还不知道拿钱干嘛。
问了一嘴,条哥才说这钱是用来堵嘴的。
堵的是被偷人的嘴。
要是被偷的人说是误会,那自然也就是误会了。
再加上我把皮鞋犯罪工具给偷出来了。
这事能成!
只要进去了嘴够硬,就完事了。
要是挺不住,一家人跟着遭殃。
条哥先是叫了点人,去皮鞋家里看着。
又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消息,拿着钱带我去找被偷的人了。
说来也巧,这女的一家就住在喜乐街附近的洋楼里面。
那是一个中年妇女,穿得珠光宝气的。
刚从局子里回来,正在气头上。
我没敢进去,露过面,怕被认出来。
远远在外边竖起耳朵听着。
那女的就一直絮叨什么,没证据,没证据。
条哥是以皮鞋家属的身份来的。
一直说什么误会了,他妹妹是做正经生意的。
“正经生意?”
“什么时候小偷成正经生意了!”
那娘们根本不听条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