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条哥明显也愣了一下。
明显这是一帮人要来喝酒,而且住六楼。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狭窄的楼道里安静得只有下面那人的喘气声。
怎么办?
坐以待毙?
楼下的人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不远处又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
翻窗户?
那更扯淡。
楼下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了。
条哥也有些束手无策,握着刀片的手越来越紧。
真是峰回路转!
原本以为走空了,结果拿到钱了。
然后现在相当于被人给赌住了。
猛地,我想起我和条哥离开火锅店的时候。
条哥的朋友硬是给他塞了一小瓶白酒。
是老俄那边的烈酒。
没时间了,只能拼一把。
我没和条哥商量,先是拉着他往楼上走了一层。
随后拿出他腰间的酒瓶,打开盖子,劈头盖脸地浇上在我俩身上。
“不,不行,没,没喝够,还得继续喝!”
我学着醉酒的样子,说话声音极大,并且还有些大舌头。
条哥也是老江湖,一瞬间就懂了我的意思。
咱俩互相搀扶着。
跌跌撞撞往楼下走。
“他妈的,这钥匙咋打不开门呢!”
条哥也装着醉酒,大声呼号着。
“你,你,你他妈是不是走错了!”
咱俩低着头,一脚深一脚浅。
碰面了!
下边上楼的一群人,我约莫着得有七八个。
既让装成喝醉,走错了地方,那就得更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