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来到两人身后,广场上就响起了广播站大喇叭的声音。
“曹!”
我一愣,就险些被身后的人耸了个趔趄。
“这包可咋偷!”
最多三分钟,这两人就会进火车站里面。
里面会有车站的乘警,那时候要是失手可就糟了。
我必须想办法在两人进去之前把包给拿下。
可这男人将包死死攥在手心,我怎么得手呢?
身边充斥着叫喊声,还有汗臭味。
阳光打在脸上,让我霎时有些心焦。
不是没有过换一个偷的想法。
但老猫一直看不起我,我就想着一次搞把大的。
狠狠抽他的脸。
再者说,偷两三个其他人的,也不一定有这个多。
没机会,那就创造机会!
我脑子里想起在公交车上,条哥偷钱包的事。
有灵感了!
我一个踉跄,就撞在了男人身上。
胖子体虚,脚下不牢,这一撞,险些给他撞倒。
“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赶着去投胎?”
他回过头破口大骂,身边的女人也停了下来。
他这一骂,我就知道,有戏了。
吐沫星子横飞的同时,他松开握住女人的手,对我比比划划。
原本被护在胸前的手包,也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给你脸了?”
“老子不就是撞了你一下!”
我的想法就是与他产生肢体接触,被他捶两下。
顺带着狸猫换太子,把他皮包里的票子换成白纸。
那阵子的有钱人可不像现在,内敛,谦逊,不会主动惹是生非。
主打一个爷有钱,就是不管着你。
他一拳挥过来,很慢。
但我还是故意拿脸迎上去。
脚下一沉,和他扭打在一起,顺便将他扑倒在地。
惯性使然,他的手包也甩在地上。
我眼疾手快,将搭在胳膊上的外套罩了上去。
两根手指迅速找到了拉索。
勤耕不辍地夹豆子也派上了用场。
锁链一拉,掌心的镊子便将里面的钱夹了出来。
这一切几乎在两秒内完成。
男人还在骂骂咧咧,不断想用另一只手锤我。
我根本不避,只是用坚硬的骨头去挡。
这样男人的注意力就一定还会放在我的身上,不会转移到手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