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密谋一会,很快就回去了。
要是耽搁的时间太久,恐怕会被人察觉。
其实,流放队伍已经混进了各路的人马,对伍漏的跟筛子一样。
他们为什么不立马将自己需要的人救走,主要是不想背个叛逃的罪名。
还有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卖、身契都在陆玄锦手中。
他们跑了,就会成为黑户。
从此不见天日。
所以,权衡利弊下,那就跟在队伍里,到了北境,一切都好说。
顾青湘的突然失宠,忧愁者不多。
再说,谁又规定,顾青湘一个流放犯必须入了陆玄锦的眼,从此连窝都不挪动。
世上没那么好的事。
再说,陆玄锦的身份地位又不低,霍霸天是疯了,还是瞎了给自己义子找个流放犯当正妻。
他还想让东厂挤掉锦衣卫,彻底成为大魏新皇手中的一把刀。
毕竟一山不容二虎。
营帐内。
喜鹊简直欣喜坏了。
没想到陆玄锦真对顾青湘厌弃了。
这会,“陆玄锦”像个没事人一样,从她身上起来,拢了拢敞开的丝绸里衣,斜靠在虎皮靠枕里,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自己的。
眼尾布满红晕,嘴巴微张的喜鹊,从灭顶的情、欲里回神,她痴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撑起软绵绵的腰身,双臂像蛇一样揽住他的腰,面颊贴对方健硕的胸膛上,“主子,真的不给顾青湘一个机会?她毕竟医术了得,人又貌美,且对你死心塌地。”
她也就是这么一说。
无非是试探对方。
“陆玄锦”垂眸,漆黑如墨的眼睛里全是笑意,“你还在吃醋?”
能不吃醋吗?
顾青湘就是个狐狸精。
但凡是个男人,会被她勾的神魂颠倒。
陆玄锦是何等英俊潇洒的男人,就连他都没有幸免。
如今两人因为纳人有了分歧,喜鹊心里还是不踏实。
纤细的手指顺着精壮腰身向上,落在他的唇。
因为刚才接吻,唇红艳艳的特别好看。
喜鹊爱不释手地摸了两下,“不吃醋那是假的,只是属下总觉得不踏实。”
“陆玄锦”幽幽一笑,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唇,“你这张小嘴,还是堵住得好。”
对方的吻很急切缠、绵。
喜鹊残留的思绪被人家搅乱了。
迷迷糊糊跟着他的步调走。
后来,又在让她神魂颠倒的小船上上下飘荡。
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陆玄锦”例行完今天的公事,毫不犹豫抽身离开。
站起身时,身上的丝绸衣衫滑落地上,挺拔的后背全都是刚留下的印迹。
他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帕子,擦拭干净自己。
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离开营帐。
虎皮垫子上,青丝散落的喜鹊彻底昏睡。
遗落在被子外的白皙手腕,有清晰的握痕。
她唇角带着笑,开开心心地去见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