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抢先一步,眼泪汪汪的说,“孙大哥,我是太笨,不会伺候顾姑娘。”
孙策不懂女人的弯弯绕绕。
只觉得喜鹊伤势很重。
又因为他们共事多年,一颗心自然而然偏向了她,“快些起来去处理伤口,顾青湘是得了主子的准予,可她到底是流放犯,没什么资格让你伺候她。
喜鹊装大度,“孙大哥,顾姑娘算是我半个师傅,我伺候她是应该的。”
见她明目张胆的上眼药。
顾青虹气的咬牙切齿,“青湘姐,她就是个狐狸精。”
确实像是个修行有五十年的狐狸精。
孙策见顾青湘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脸色不是特别的好看,“顾青湘,还不替喜鹊处理伤口,难道要让爷亲自请你不成?”
顾青湘微微一笑,“孙大人说的哪里的话,我就是个身份低下的流放犯,哪能劳烦您请我啊,别急,我这就来。”
审时度势她很会。
不就是几句不走心的恭维嘛?
就当放个屁一样。
她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喜鹊的胳膊,暗中用力。
嘶!!
喜鹊疼的想抽会手。
不想顾青湘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喜鹊姑娘,你就别为难我了,快让我把你的伤治治,要不是不动手孙大人可就要怒了,我一个可怜的小女子可承受不住人家的怒火。”
有孙策在旁边。
喜鹊原本还想继续演戏。
顾青湘张嘴,对她说了句,“要不想别戳穿,就老实点。”
她并没有出声音,只是对的嘴型。
喜鹊看的清楚。
视线与她碰撞在一起,心里恨的要命。
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两人暗中较量。
喜鹊的伤顾青湘不打算给她用正确的法子。
什么用冷水冲泡两柱香的功夫。
或者挑破水泡。
她在喜鹊的要求下,给她包扎上药。
别的没做。
早饭她打算亲自送去给陆玄锦。
顺道把野猪灵偷袭的事儿暗示给他。
谁知,孙策一改往日的温和,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直接从手里抢过了瓦罐。
带着粥转身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