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慕北放下手里碗筷,一只手覆上南枝额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前。
南枝顿住,不敢动作,感受额上手的温度,梦中的画面涌现。
手如梦中一样,干燥,温润,引起阵阵心悸。
不烫,没感冒。脸怎会那样红?
心跳如鼓,南枝扔下碗筷,落荒而逃。
往后一月,虽尽量表现得跟平常一样,可南枝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作为南枝身边唯二女性,弗安跟灼影第一时间察觉到这种变化。
课间,看到支着脑袋呆,不自觉笑的木头,两人凭着两年多的默契对视一眼,相视无言,再对视一眼,采取动作。
“木头,老实交代。”
“什么?”
腰间的手再进一步,“不老实交代,大刑伺候。”
南枝摸不着头脑,“交代什么啊?”
灼影解惑,“你最近不对劲,是有什么事生吗?”
“没有啊。”
“瞧你那一脸荡漾。”弗安指着南枝心口,“说,谁住进去了?”
灼影咂舌,竖起大拇指,安安,厉害呀,直指要害。
弗安抬抬下巴,那是,也不看看安爷是谁。
南枝白眼对之。
“手指收收。”
“想什么美事呢,不老实交代,我上课就坐这里,不走了。”
“想知道?”
南枝瞧瞧灼影,又看看弗安,见两人神色一致,深知两人得不到答案不罢休的秉性,唇角轻启,道出答案。
“慕北。”
“慕北?慕北咋了?”
灼影和弗安反射弧些许长,渐渐回味过来后,啐了一口。
“哦。”
慕北呀,那不明摆着的事嘛。
得到答案的两人同时收回放在南枝腰间的手,各自写试卷去。
这下轮到南枝懵了,侧身望着灼影,问出了心中疑问。
“影子,你不惊讶?”
“安安都知道的事儿,我惊讶什么。”
南枝视线落到灼影指间转动的笔上,眸里依旧带着疑惑。
灼影从试卷中抬头,看到南枝这副模样,转身相对。
“你喜欢慕北,我们早就知道了。我们,即我哥,卫东,安安。”
弗安抵住桌子补充:“某人表现得那么明显,除非是个瞎子才看不出来。”
挑破心事的人羞红了脸,趴在桌上,笑了。
哦,原来都知道啊,还以为心事藏得很好呢。
慕北,你看,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