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南枝起床,哼着小曲儿洗脸刷牙。
拿钱包背书包,锁门去菜场买菜。
本想去市,但时间早市没开门。
南枝步行去离家二十分钟的菜场,菜场逛一圈出来,手上收获满满,排骨萝卜,鸡蛋西红柿,鱼,黄瓜木耳。
买菜时顺便找摊主要些葱姜蒜,南枝一个人吃饭,这些佐料断断是不会放的,但请客吃饭,得顾及几人口味。
铺满青石板的人行行道上,拎着袋子,仿佛又回到当初开学报到模样,大包小袋的提着,有所相同,却好像又有所不同。
古老的银杏树生机勃勃,枝繁叶茂,枝叶随风而动,晃呀,舞呀!
只是望着这些银杏树却觉亲切无比,全然没了当初来时陌生忐忑心理。
阳光洒下点点光辉,透过绿叶,日光斑驳。
南枝注意到银杏树长势喜人,树叶翠绿欲滴,炫目夺人。
像小姑娘的人生无限美好,未来可期。
屋内,洗净排骨,焯水后配上姜葱扔电饭锅里炖着。南枝着手处理剩下的食材,鱼洗净腌制,做酸菜鱼。
挑的鸡脯肉,配上腰果,可做宫保鸡丁,黄瓜拍了凉拌,木耳炒肉,西红柿炒鸡蛋。
灼影和弗安来时南枝正往电饭锅里扔萝卜。
熟门熟路的放下手里水果,灼影问,“木头,我要帮忙做什么?”
南枝切着鸡肉,头也不抬,“你坐着就行。安爷,你帮我弄配菜,剥蒜,洗西红柿木耳。”
弗安依言,找来菜篓子装上要洗的菜去水龙头边干活。
“木头,我昨天又被我哥怼了。”
灼影坐凳子上剥蒜,其他的不会做,剥蒜还是会的,并且也是唯一能做好的。
“你被怼不是常事吗?你应该习惯了啊。”南枝边说话边拿盘子装切好的鸡丁,加盐料酒和淀粉腌制。
“照剧本,你不是应该安慰我一下吗?你这样,让我那颗幼小的心灵很受打击诶。”
南枝龇牙,拿着菜刀和菜板站灼影前面,“你慢慢受伤啊,我洗菜板去喽。”
黄瓜西红柿没弄,切鸡肉的菜板得洗。
灼影打开手心,“蒜剥好了,我也去洗洗。”
相视一笑,依次出了房门,水龙头旁,弗安正准备回去。
“诶,影子,你们两来干嘛。”南枝跟在灼影身后,弗安没看到她手里拿的菜板菜刀。
灼影让开,示意弗安自己看。
“诺,洗这个。”扬扬手里的刀,拍拍菜板。
灼影把蒜递给弗安,“安爷,连蒜一起洗啊。”
弗安接过蒜,洗干净放菜篓子里才感觉不对劲儿。哟呵,影子使唤人好溜,难道自个骨子里欠使唤?
为嘛影子拿蒜让洗,自个二话不说就洗。影子要洗手,干嘛不一起洗?
“影子,你洗手为什么不连蒜一起洗了,干嘛要递给我。”
灼影洗干净手,修长的手指垂在一旁,水滴顺着指尖而下,阳光照着,像珍珠闪闪亮。
“顺手呗,你都洗了,现在问不觉得晚啊。”
唉,真无法回话。
是啊,洗都洗了还能咋地,见南枝在一旁磨蹭,瞬间找到下家。
暂时抓不住影子把柄,那逮南枝一样,谁让她们两一起来的,“木头,快点洗,水随便冲下得了,洗那么干净干什么。”
都切菜的,没哪个菜高贵,水冲一下菜板是干净的,将就点呗,洗得那么仔细干嘛,又不是洗了不用。
不理会弗安,南枝洗得仔细,菜板菜板洗净后先切西红柿装盘,留菜板一边切辣椒葱姜蒜。
弄好配菜十点不到,南枝抓紧炒菜,赶在十二点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