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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一言不发的放下了酒,还非常有职业道德的给他们每个人倒上酒,然后推门出去了。
雏鸟盯着门看了一会儿,“脾气还不小。”
莎莎感觉雏鸟就是故意要惹她生气,她确实有些生气,但仔细想想,人家什么身份,自己什么地位啊,她有资格跟人家生气吗。
反正他们也不熟。
可是他刚才拿出的那几张钞票真的好好看啊,好想把它揣到兜里啊啊啊啊。
……
包间里,雏鸟拿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比起酒,他还是更喜欢和汽水,早知道就点一瓶汽水了,不过他好像把服务员小姐惹生气了。
一个十分清秀的男人坐到了他旁边,拿过他手中的酒,“雏鸟先生,光喝酒多没意思啊。”
雏鸟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光头,知道这又是他的手笔。
在他身边跟的久的人都知道他喜欢男人,但迄今为止却从来没见过他身边出现过任何人。
这个光头还算了解他,知道他看上过一个十分清秀的男人,特意找了一个和那人有几分相像的人。
雏鸟当然也是一眼就看了出来,“秃子,你找的这什么人啊,长得确实有点像,但未免有些风骚了吧。”
男人的脸僵硬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光
头。
光头笑了笑,“像吧,我也觉得像,说起来那小子几个月前刚从训练营出来,你要想,我想办法让你见见他本人啊。”
雏鸟没说话,只是拿过刚才那男人拿走的酒杯,举到眼前,看着里面鲜红的红酒。
“秃子,你跟我认识多久了?”
“那哪儿数的清啊。”
“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多管闲事啊,一点儿都没改。”
光头的笑容僵住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既然你没兴趣,我当然是不能强求了。”随后他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示意他离开。
可他刚要走,雏鸟又说话了:“我不喜欢他这张脸。”
男人还在疑惑,但光头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了一样旁边的手下,下一秒,包间里就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叫声。
雏鸟始终看着那杯红酒,然后拿起来一饮而尽,他一直不明白酒这东西有什么好喝的,又苦又涩。
他无视地上面目全非的男人,踩着他的鲜血走了出去,一眼就看见了在柜台前忙活的服务员小姐。
她正趴在柜台前和前台聊天,裙子底下还露出半截安全裤。
雏鸟向她走过去,用原本差点就要给她的那两张钞票拍了拍她的头。
莎莎回过头,先看了眼钞票,然后才看向他,“客人有什么需要吗?”
“给我来瓶可乐。”
“请问您要冰的还是常温的?”
“热的行吗?”
“……”她脸上充满鄙夷。
“冰的。”
这还差不多,莎莎走到冰柜前给他拿了一瓶可乐,终于从他手里拿到了那两张钞票,随后像是挑衅他之前对她说过的话那样,把钱塞进了胸口。
“多谢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