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我的孩子,你爸爸嫌弃我们了,我们要被抛弃了!”
舒放抱着雨墨,梨花带雨。
雨胜杰尬笑着,“夫人,我没有嫌弃!
牧大师,今日您劳累了,改日我再宴请您?”
有那么一瞬间,雨胜杰已经相信舒放坠过胎。
但牧天也说过,那是在婚前。
孩子都这么大了,再追究以前的事,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徒增烦恼。
所以雨胜杰选择忽视。
“愚昧!
你以为本帝信口开河吗?”
牧天摇头叹息着,缓缓道,“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有真言符啊!”
就在刚才,牧天灵光一闪,想起来一个小符箓,正好适用。
不过画符所需的黄纸朱砂等暂时没有,也不适合现在去买。
牧天灵机一动,逼出一滴鲜血。
那滴血并没有滴在地上,而是在半空中炸成血雾。
牧天元气鼓荡,以指做笔,以血为墨,在空中作画。
很快,一个真言符就完成了,朝着舒放一指,“去!”
真言符化作一道红光,朝舒放飞了过去。
舒放本能的想躲,但刚有这个念头,红光已经钻进她眉心。
舒放身体一震,转瞬就恢复了正常。
雨胜杰表情纠结,既想听舒放会说些什么,又害怕覆水难收,有些话说出来,就收不回去了。
雨初晴则眨着漂亮的眸子,满是好奇:“牧天,你不会是在表演魔术吧?”
以血画符,好玄幻哦!
听都没听说过好么?
牧天嘴角微勾。
他炼气四重的鲜血,不比朱砂强的多?
舒放震怒:“你对我做了什么?如此招摇撞骗,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说完,赶忙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