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箫宝儿和箫婉纷纷低头答道。
见她们这般模样,苏青满意的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两个小姑娘毛茸茸的头顶上,心想:还是小丫头听话,随便两句就能唬住了。
然后她就让二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箫宝儿一回到自己院子,便将今日生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都说与了自己的母亲。
她一想到自己最喜欢的簪子还沉在满是荷花的池塘里,她就心疼的肉痛。
她对着自己亲娘撒娇道:“那可是我最喜欢的簪子,都怪那个丫头,都是她害得!“
相比于心疼簪子的箫宝儿,二姨娘的神色却有些凝重。
她抓着自己女儿的手问:“郡主当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赏了那丫头一套宝石头面?”
箫宝儿点了点头,她见二姨娘这么紧张的样子,还没有意思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撇撇嘴道:”一套头面而已。。。。。。“
这些年,每逢她生日的时候,郡主都会送她一套饰,她早就见怪不怪了,而那根簪子却是这么多礼物中最好看的一个。
如今掉了,就相当于往她身上剜了一块肉下去。
“你啊——”二姨娘用手指了指她的额头,几次欲言又止,但是话到嘴边还是让她给憋了回去。
她这一双儿女自小就养在她的身边,由她亲自教养。
当年若不是方氏用了催产的药物,将孩子生在她前面,只怕她儿子一生下来就会被抱到郡主身边抚养。
不过好在有箫牧尧之后,她的儿子也就能顺利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些年来她教自己的儿子一定要懂得藏锋,千万不能抢了长子箫牧尧的风头,不然以郡主的性子,她是不会放过他们娘仨的。
显然箫南宴是听进去了,他小时候不是撵鸡就逗狗,长大后他和箫牧尧走了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箫牧尧十四岁进了军营,而他则由府上请夫子开始在书房上课。
如今箫牧尧已经闯出了一番天地,反观自己儿子这边呢——科举落榜不说,而且还整日不思进取,只知道一昧的贪图享乐。
二姨娘见着他就心烦。
她一边让自己的儿子藏锋,一边去让箫宝儿去哄郡主欢喜。
毕竟箫宝儿模样生的好,嘴又甜,要是她得了郡主的喜欢,这对二房一家都有好处。
可是如今听到自己女儿这么说,这让二姨娘的心里有种自己打的算盘都落了空的感觉。
箫宝儿的心思简单,她没有瞧出自己亲娘的愁容满面,她还在心疼自己那掉进池塘的簪子。
她撒娇道:“娘,你去找人把那簪子捞上来好不好?”
“事到如今,你怎么还在惦记你那个簪子?”二姨娘恨铁不成钢道。
箫宝儿被她这么一说,神情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