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月眼看着战澈为了给沈轻求个公道,竟然跪了下来,她眼底一片惊慌,赶紧朝着金珠投去锋利的眼神。
金珠望着她那犀利的眼神,眼底全是绝望……
南帝伸手去扶战澈,言辞认真,“老八,你放心,这件事情朕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在朕的御花园中,竟然有人做出这种龌龊事情,朕不会手软!”
太后也脸色冰冷道,“哀家也不是头一遭办赏花宴,这个赏花宴少说办了也有十年了,十年之中,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真是叫哀家大开眼界。”
“母后放心,朕一定处理好此事!”南帝眼风冰冷,眸子转向跪在地上的沈惜月,那眼神里带着帝王杀伐果断的威严,让沈惜月根本不敢直视。
“沈惜月?好一个朕的儿子的侧妃?”
南帝眼眸锋利,一字一句说的缓慢,可每一个字砸下来,都像是锋利的刀子一般,狠狠戳在沈惜月的身上,让她害怕,让她胆寒,让她颤抖!
这便是帝王的威严,让人根本不敢直视。
南帝冷冷道,“之前换亲的事情,朕没跟你计较,你怎么会如此不安分?竟胆大妄为把一些龌龊手段用在了朕的面前,谁给你的胆子?”
南帝只是眼皮子沉了一下,沈惜月就已经浑身抖,连声音都在颤,“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金珠的手中为何有这种东西,还请您明察……”
她立刻眼泪滚落,紧捏着手指强自镇定,楚楚可怜道。
“皇上,沈轻是臣妾的妹妹,臣妾又怎么可能害她呢?更何况,还是如此明目张胆地害她,万一事,那臣妾岂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事实就是如此,她的确搬起石头打了自己的脚,她高估了她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沈轻的头脑!
昨晚她就已经跟金珠密谋好了一切,这痒痒汁其实并不是给沈轻特意准备的,而是准备用在与她同台比赛的其他闺秀身上,她当时根本没想过沈轻能赢下第一局,以为沈轻第一局就会被淘汰掉。
哪知道沈轻居然赢下了第一场比赛,而且还要与她同台比赛,于是,她便干脆用在了沈轻身上!
可她严重低估了沈轻的洞察力,人家早就现了她的龌龊行动,甚至还不动声色反将一军,如今她自己成了瓮中的鳖,一下子陷入了绝境之地。
好在她早就拿捏了金珠的把柄,金珠的家人都在她手中,金珠还有个八岁弟弟,平日里金珠最是疼爱她那个弟弟,昨晚她就同金珠商议好了,若是不小心东窗事了,便让金珠抗下所有,那她便会拿银子照顾金珠一大家子。
此刻,她正捏着一把汗,就怕金珠不肯承担一切。
“贱婢,说……为何要害我的妹妹?”
沈惜月跪爬到金珠面前,抬手就给了金珠一巴掌,那一掌打的十分用力,金珠惨白的脸一下子多了五道清晰可见的印记,嘴角也跟着迸出了血珠子。
金珠捂着脸,慌乱地看着沈惜月,那嘴唇张了又张,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又卡在喉咙之中无法诉说。
沈惜月的眼底泛着嗜血的红色,她使劲给金珠使眼色,要她抗下一切。
沈轻立刻拉住了战澈的手,“王爷,沈侧妃这是要威胁金珠吗?我与金珠无冤无仇,金珠为何要害我?”
战澈轻抚她的手,犀利的眼神落在金珠的身上,“金珠,你放心说,此事到底怎么回事?你放心,不管你说什么,本王都会跟皇兄求情,留住你一条性命,但是,你必须说出幕后主谋是谁!”
“金珠,你还不承认吗?”沈惜月眼底赤红,“你难道真要让我背着黑锅?我与妹妹自小一起长大,怎么会害她呢?”
金珠眼神茫然,她不知所措地盯着沈惜月。
太后冷声道,“你若是不说出实情,今日便别想走出皇宫,金珠……你可听好了,哀家眼里干净,可是容不得你揉沙子。”